音频通话足足寂静
五秒钟。
江封看眼屏幕，又重新放回耳边，“唐医生，你那边是卡
？”
“没有，”唐年清咳两声，“可如果你
直让楚燃洲这误会下去
话，你就不怕他记恨你？”
“实话说吧，唐医生，
自然不希望楚燃洲记恨。”江封握着手机力度紧几分，“但更不能接受他记恨别人。”
原本在汽车前挡风玻璃上趴着犯懒10587，仿佛突然嗅到什死亡气息般炸毛，在玻璃上警惕地左看看右看看，随后原地消失不见。
“喂？唐医生，结果出来？”江封抬手把车里音乐声调小，“有什事儿你跟楚燃洲说就行，不用专门联系。”
“还没出，不过快。”电话那边传来纸张翻动声音，“给你打电话，是对你之前描述事情有疑问。”
“这样啊，你问吧。”
让江封意外是，在他给唐年讲述完整个系统存在之后，对方并没有尝试说服他说切都只是他幻想。反而会时不时地询问他些事情细节，仿佛真相信他说是真般。
唐年：“楚燃洲觉得，他上世身败名裂，都是你在背后陷害，但是你并不这觉得？”
江封对待自己有多恨。
这就跟，好端端地把空气抛下在边，然后自己跑到真空环境里面待着样。
唐年视线往楼对面停车场出口望去，皱眉。
江封，你不难受吗？还喘得上来气吗？
当事人江封，显然还不知道医院另层发生怎样剧情。原本他确实是困得要死，但是被楚燃洲这通折腾，又被那个许护士用针头对着胳膊狂怼快十下之后，他现在已经不怎困。
“既然情绪都是因他而起，那他所有情绪，不管是喜悦还是愤恨，也只能因而生。”江封指尖在略微起雾玻璃上画出个略显诡异笑脸，“这样才公平嘛。”
通话经历很长，很长段沉默。
静默之中，江封手机不断地弹出新消息。
楚燃洲：给你
江封彻底关上车里音乐，“是这样。”
“上世你为什背下这个黑锅已经无从考证，那这世，”唐年确认道，“你有向楚燃洲辩解，你没有陷害过他？”
“没有啊。”
唐年听上去很不解，“……为什不辩解？”
江封把零食放回副驾驶后，重新倚在小熊身上，比电话中唐年还要不解，“为什要辩解？”
他执意回到车里，主要是有种，入侵到楚燃洲私人领地感觉。楚燃洲在剧组住房间他也不是没有进去过，但到底也不是对方家。
现在有机会独自待在对方车里，摸摸这看看那，江封怎可能错过。
现在他听着楚燃洲车里歌，吃着楚燃洲副驾驶位置上零食，枕着楚燃洲后座上小熊靠枕，喝着楚燃洲后备箱里矿泉水。
俩字，舒坦。
可惜江封没能舒坦多会儿，个微信语音打进来，看联系人，唐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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