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过苦太多,真太多,不想再让他受点儿委屈,他这些年,本不该这苦。”
“爸妈那边会去和他们解释,如果以后沈珩真有天答应和在起,不管是你,大嫂,还是爸妈,希望你们都能发自内心尊
“给他钱他都存起来,分没花,他是想好好和过日子,但是不懂,当时太自负,根本没想过这些。”
“而且…在他知道真相那天,还…”江知禺心抽抽疼,他硬生生逼着自己继续往下说:“还夸他懂事,知道主动让位,还让他敢离开,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
电梯门开,但是谁都没有主动踏出去。
江之辞脸上写满震惊和不可思议,表情僵硬无法动弹,连林予晗都愣在边,微微张着嘴,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和林予晗都知道大概江知禺曾经伤过沈珩心,只是没想到,真相比他们想象要残忍,卑鄙,恶劣多得多。
闪过丝受伤,“是爱,爱他。”
“可是他不喜欢你,更不爱你。”江之辞又加重重复句,成功看见江知禺黯然眼神:“你甚至为救他,愿意把命都搭进去,可是他呢?他对你好吗?”
江知禺摇着头:“这都是惩罚,现在难过,比起从前对他做过那些事,程度不及百分之。”
“你做什?!你能做什!不要再给自己上精神枷锁!”江之辞语气剧烈激动道:“再十恶不赦错误,这些年也该还完吧!你对不起他,他现在就对得起你吗?!”
“别说哥。”江知禺皱着眉头实在是听不下去,他出声打断,仿佛是在做什难以抉择内心挣扎。
这真是那个他觉得对待感情单纯又执着弟弟吗?
江知禺每说个字,都仿佛是在往自己心口上捅刀子,鲜红温热血液顺着锋利刀刃刀柄缓缓流下,让他胸腔内翻涌着无尽悔恨和痛苦。
“所以他再如何恨,讨厌,都可以接受,都能认下。早就做好用辈子来赎罪准备。”江知禺苦笑声:“可是不能没有他,如果可以放手,这场互相折磨早就已经到头。”
“可是真离不开他,很爱他。”
江知禺认真直起身体,和江之辞对视:“哥,这些话本来应该永远烂在肚子里,今天说出来,就是希望你不要再对沈珩有偏见。”
良久,他终于艰难字句道:“他曾经喜欢,喜欢整整四年。”
“无条件对好,不管怎欺负他,伤害他,他都能原谅。”
电梯“叮”声到达车库层。
轿厢内片安静,在门打开细微声响中,江知禺悔恨声音接着响起:“可是从开始就把他当成喻霄,甚至没有给过他对于正常人应该有尊重,把他当成宠物,当成玩具,就是没有当成个有底线,有自尊人。”
“你懂吗,四年,他活在场骗局里整整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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