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知禺声音停顿下,眼神有些警惕:“你为什问这个?”
“你伤口复发应该多多少少与有关,今天医药费帮你付,但你不能直呆在这里,你已经毁和家人年
听见门口传来动静,他眼睛也只是勉强睁开瞥眼,在看见来人是谁后,嘴角只是扯起个苍白虚弱笑容:“你回来。”
“嗯。”沈珩把手上买食物放在桌边,走到床边陪护椅上坐下,避开江知禺紧盯在他脸上视线:“饿吗?”
“嗯。”江知禺点点头,面色有些激动。
“现在过午饭时间,医院食堂里没什吃,只买碗粥,你喝点吧。”沈珩搓搓手,将病床摇起来,才发现江知禺病号服里面裹层厚厚纱布,透过衣服甚至能看见身后纱布突起形状。
他把粥碗递给江知禺,坐在遍酝酿着刚刚想说话,想着如何开口,就听面前人轻声喊他句。
,便问出这个刚刚在家里就直让他想不通问题。
江知禺半眯着眼睛,昏昏沉沉靠在他边肩上,沉默着不愿回答。
沈珩伸手摸摸他额头,之前吃那些退烧药好像点作用都没有,江知禺现在温度仍是烫吓人,他轻皱着眉头将眼神转向车窗外,猜测着到医院还需要多久。
江知禺似乎又就着这个靠着他姿势睡过去。
沈珩侧过头看他眼,这个人现在状态是从未有过苍白憔悴,哪还有什平日里意气风发,倨傲凌人气场,看起来又病态又脆弱,是需要被人好好照顾模样。
“沈珩。”
沈珩抬起眼皮看他,江知禺举举端碗那只手,认真和他对视,随后讨好笑笑,道:“只有只手,没办法吃饭。”
“你没用碗喝过粥吗?”沈珩淡淡道。
江知禺期待神色僵在脸上,他还想再说什,但看看沈珩冷淡表情,又不敢再继续烦他,只能失落垂眼,低头喝口散着温热白汽粥。
“你手机呢?”沈珩看着江知禺虽然有点嫌弃,但还是在认真喝粥动作,突然问道。
到医院,沈珩把江知禺交给护士,转身想去挂号台挂个号,他转身,手掌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拽住。
他惊讶转头去看,本来已经好好躺在行动病床上人已经半坐直身体,脸上表情还有些惊慌失措,在看到沈珩回头那秒,表情瞬间转换成委屈:“沈珩,你去哪?”
“去给你挂号。”旁边两个小护士表情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惊讶,沈珩尴尬要命,江知禺又死活不松手,他抽两下也抽不开,只能微微提高声调:“你再这样,现在就回家。”
江知禺像是被他这句话刺下,瞬间便松开手,沈珩没再看他,转身头也不回离开江知禺视线所及之处。
等他办完所有手续回到病房时,江知禺身上已经被换上蓝白条纹病号服,手上打着吊瓶,正躺在床上合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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