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禺刚刚被那通骂头脑发热,说完以后就有点后悔,因为他看见江文霍眼神都变。
“你是因为和别人争风吃醋?”江文霍瞪视着他:“还是因为之前那个男?”
江知禺索性不说话,就那直挺挺站在桌边。
“你真是长本事,为个男人和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上新闻,你这阵子不去公司也是因为他吧?”江文霍眼神很冷,他拍下桌子:“江之辞,现在过去找人,给把那个男带过来。”
“爸!”江知禺猛地抬头,突然提高声音叫
“你刚刚在哪里?”江文霍皱着眉头看他。
在他看来,江知禺瘦不少,面色还有点憔悴,他心里很不满,不由得就在心里把江知禺现在状态归根到那个他素未谋面男人身上。
“在家。”江知禺如实回答。
李秋澜和江之辞坐在边,看向江知禺眼神都有点担心。
“你半个月没去公司,公司里闹出乱摊子你也不管,现在倒好,连例会都不去,你想干什?你知不道现在那些高层都打算开股东大会,你还跟个没事人样,把江家生意全都交给你,你就是这做?”
寓里处处都有沈珩存在过影子,让他觉得熟悉,正是这种熟悉,才能更让他无比清醒意识到沈珩已经离开许久。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
他以前何曾想过有天,自己会为这种情情爱爱东西失魂落魄,换是以前他,听到这种事,大概只会嗤笑声,觉得这种人都是傻逼,废物。
床头铃声打断他思绪,江知禺看眼来电提示,就从床上坐起来,清清嗓子:“喂,爸。”
江文霍严肃声音响起:“你在哪?现在回家趟。”
江知禺脸色有点难堪,江文霍说全都是事实,他没办法反驳,只能低着头言不发。
“你看你现在像个什样子!”江文霍把手里手机啪扔到桌子上,“昨天还在医院跟别人打架,上新闻你知不知道!江知禺,你现在是18岁还是28岁?怎看你像是越活越回去,怎不知道羞耻!”
“爸,别生气,知禺他应该不是故意,那新闻底下不是也说吗,是另个人先去打他,他才反击。”江之辞温声在边解围。
“江知禺,你给说清楚,到底怎回事。”江文霍眼神沉沉,透着威严。
“他抢人,自然要打回去。”
“在公司,有点事走不开。”江知禺不想回去,信口编个理由。
“胡说八道,你以为不知道你多久没去公司?你是不是跟你外面那个…什人乱搞呢?”江文霍顿下,严厉道:“快点回来,别废话。”
江知禺哦声,不耐烦挂断电话。
他父母都是温和性格,平常很少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这次大概真有什急事。他从床上下去,草草洗漱下,开车回家路上直紧紧皱着眉头。
进到家门,他就感觉气氛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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