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江知禺终于慢条斯理开口,慵懒语调里却隐隐透着几分强势,拖
江知禺明白他什意思,转身走到床边,用手背亲昵蹭蹭沈珩脸:“没事,不清理也没什。”
“会生病。”沈珩脸贴着江知禺手背,抬起眸子看他,目光仍湿漉漉,语气是在撒娇:“你不心疼吗。”
“那别动,带你去。”江知禺轻声哼笑,他今晚心情不错,俯身摸上沈珩后颈,亲亲他眉心,将人从床上抱起,进浴室。
第二天江知禺醒来时候沈珩还在他怀里熟睡,碎发纷乱搭在额角脸边,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如同纷飞翩跹蝶翼。
大约睡得不是很舒服,他在江知禺胸口蹭蹭,身上被褥随着动作从肩头滑落到胸口,露出大片白皙光滑皮肤,两侧肩胛骨掩在深蓝色被褥阴影下,暧昧漂亮不可方物。
天穿是件宽松白色短袖,扬起头望着江知禺时,动作会牵扯到松散领口,锁骨上那块雁形黑色胎记就在那时,不加停顿,轻巧撞进江知禺眼底。
他心头猛然跳,恍惚间看见从前那个骄傲又漂亮少年,指着自己锁骨处纹完还有些红肿雁形纹身,目光闪闪对自己充满笃定说道:“喻霄是离群雁,江知禺就是他四季如春。”
当晚,沈珩被人扣住双手,遍遍地亲吻那块皮肤,直至它变得泛红微肿,像是朵被强制摧出诱人血色妖花。
*
两人长时间没见,江知禺这次还是如既往发狠。沈珩痛得厉害,手臂攀上江知禺脖子在他耳边低低叫几声疼,软着嗓子求饶,但江知禺置若罔闻,用力气反而只增不减。
江知禺伸手帮他把被子拉上去些,沈珩睡眠浅,在他怀里动动身体,有些迷蒙睁开眼睛。
因为刚睡醒缘故,他眼尾还有些红,昨天江知禺说是带他去浴室清理,实则又把他按在浴缸里,通折腾直到后半夜。
“老公。”对上那双幽深如墨眼睛,沈珩自然蹭过去,圈住他脖子小声道。
两人侧躺在床上,是个贴得极其亲密姿势,江知禺没有应沈珩这声老公,反而抬手,从被子里圈住他柔韧紧实腰。
清晨触觉总是格外敏感,沈珩感觉到与自己贴在起身体产生变化,不觉向后缩缩,犹豫着道:“今天还要上班…”
沈珩最后是被人抱着回卧室。
他将额头抵在江知禺温热胸口,头黑发随意凌乱搭在额前耳边,颀长睫毛在脸上抖落出带着弧度阴影,细白皮肤在卧室澄明冷光下显得有些脆弱。
“去哪?”
江知禺把人放回床上,换件衣服功夫就听见些窸窸窣窣动静,他转头,沈珩已经从床上坐起来自己套上睡衣,看表情似乎还在难受,所以时没有动弹。
“去浴室。”沈珩哑声回答句,他腰和腿都酸痛厉害,嗓子也干涩像是有火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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