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塔顺口说:
凯伦问:“沈先生,能请问下,你为什那执着于阿卡萨摩先生呢?”
奥古斯塔舔舔干裂嘴唇,插嘴道:“们都是猎龙家,不应该执着吗?反而是沈朝幕那个混蛋脑子大概是被驴踢。”
凯伦笑笑:“他们确实是个很奇怪组合。”
那边沈翟只是笑笑,没有参与这个话题。他给那两人重新冲茶,但没给自己倒杯,反而是将胸前别折纸玫瑰拿下。
玫瑰娇艳,他用手细细碾着片片花瓣。
她微微愣神,耳边就听见男人嗓音:“怎?”
“没事。”凯伦重新抬眼正视对方,“沈先生,为分心道歉。”
沈翟低低笑两声,半搂着她又是个回旋:“你是如此可爱位女士,当然没关系。”他又以低沉嗓音耳语道,“但是啊,看起来你不能毁掉那艘破冰船。有吹笛人号,他们就能继续深入冰川,找到你真正‘心脏’。”
少女微微抿紧唇。
男人再次轻笑:“只能期待,你演唱能大获成。可是很相信你。”
凯伦略微愣神片刻,随后在王室出身良好修养令她回答:“当然。如果你想话,收音机里就有舞曲。”
她挑出盘磁带放进收音机里,缓缓转动。
那是首悠扬交谊舞曲。
在这片雪已融化地面上,沈翟手轻轻搭在她肩胛骨之下,慢三起步,裙摆扬开。他们都是出席过无数舞会人,进退间分外优雅。
凯伦却并没有往日专心。又个旋身,她垂眸看向沈翟手腕——
薄可透光花瓣很快被碾碎,大片红色在手上漫开,湿漉漉粘稠。他就手抹抹,并不在意染上衣服和龙息造成伤口,那色泽像血,像吻。
这朵完美花朵很快凋零大半,美好与毁灭就在短短数分钟。
最后他将残花丢在脚下,靴子踩碾烂它,红在雪地上漫开。
这种行为令凯伦有些畏惧。
沈翟站起身,冲他们两人笑笑:“去附近转转。”
曲终,放在旁茶早已凉。
沈翟坐下来后又开始烧水:“再给你泡杯。”
“嗯。谢谢。”凯伦在旁边小椅子上坐下,整理下自己蛋糕裙。
等水开过程中,悠悠转醒奥古斯塔也过来。
其他雇佣兵倒和往常样没有跟来——他们都不大习惯于和塞壬这样异兽近距离接触。又或者说,都是猎龙家族出身奥古斯塔和沈翟,会和她在起,本来就是单纯利益驱使。
几日前,那种和螳螂身上样拉扯伤痕不见。尽管那看上去,不是那快能愈合伤。
但是在老式西装袖口之下,她看到别痕迹。
那是可怕烧伤,皮肤起伏不平。和普通烧伤不同,皮肤完完全全皱起来,纹路格外诡异,像是荆棘或是利爪,仿佛轻轻拨弄就能脱落,牵连下层层血肉。
龙息伤痕。
应当是阿卡萨摩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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