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真是难产死吗。”
郁彬正在换衣服,听罢愣会儿,道:“当然是。”
“感觉在妈妈肚子里见过爸爸眼睛。”
“……那只是你幻觉。”郁彬走过来,额头贴在他脑袋上,又离开,道:“看你醉,神志不清都,快吃完去睡觉,注意体温……算中午再回来看你。”
郁里没有多问,吃饱便又去睡。
郁里感觉自己做个梦,他应该做很多次,因为梦境相当熟悉,但等他睁开眼睛时候,就什都想不起来。
只记得梦里有片璀璨星云,还有藏在星云后双眼睛,时而温柔时而谨慎时而好奇,似乎在观察他。
他揉着眼睛爬起来,郁彬已经做好早餐,正在解围裙:“你可能要自己吃,还得赶回实验室。”
郁里点点头,迷蒙地抬眼,对上他双目。
“怎。”郁彬拿毛巾走过来给他擦脸,道:“是不是还有点醉,你体质不能碰酒,以后要注意点。”
发尽数高盘,只有鬓角留下几缕,清甜中透着几分即将成熟性感,相当迷人。
楼下传来争吵动静,他把手机丢下翻个身,拉高被子盖住头。
不知过多久,房门被推开,江献面容疲倦地看向室内大床上儿子,又轻轻掩上门。
又过阵,江照把手机拿出,点进黑白界面。
毕业典礼大家闹到很晚,郁里还不知道怎就喝点酒,当场就废。郁彬不得不亲自去把他接回来,再从车上把人抱回家,轻轻放在家里床上。
江照觉醒来,换好衣服把自己收拾妥当,从楼上走下,家里长桌上已经坐满人,有男有女。
他在江献身边落座,旁同龄人马上就跟他拉开距离,表情里带着点畏惧和嫌恶。
“江
郁里只知道自己闻到酒精就晕乎乎,只以为那是因为医用酒精太冲,倒是没想到是体质原因。
“来先洗把脸。”郁里被他拉进浴室,擦擦脸,郁彬又挤好牙膏递给他,道:“牙刷下,吃点东西再去睡。”
郁里困倦地刷好牙,被他拉到椅子前坐下,郁彬把摆着荷包蛋与香肠餐盘摆在他面前,又将现煮牛奶递过来:“解酒,不烫,快喝点。”
郁里捧着牛奶杯,看他忙来忙去。
郁博士也是个相当能够适应环境人,短短年半时间,从无孩身轻到现在生活上事无巨细,搞得研究所里都觉得他像是从天上来到凡间,毕竟他现在居然能对北城里美味餐厅如数家珍,并且几乎都吃过。
刚叹口气,手机就响。
他抬手接通,发现是江献,对方语气懒洋洋,隐隐带着点微醺:“睡吗,郁博士。”
“没有。”郁彬道:“郁里在毕业典礼上喝点酒,醉。”
江献在那边笑阵,道:“你说你当时,怎不给他加上会喝酒功能。”
郁彬把灯关上,走出卧室,把门仔细关好,道:“酒精会破坏大脑,不沾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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