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里手表往下移动,手指在他洁白耳垂捏捏,手表贴着他耳后皮肤继续轻轻软软:“谢谢你。”
江照揪在被角手骨节微微发白。
他忍无可忍地又往里面挪动点,道:“回你床上去。”
“你眼睛还难受吗。”
“不难
江照沉默好阵,才说:“又不热。”
郁里赶紧又把刚才拿下来去浸热水,再给他换次。
这次,江照微微往里面躺躺,脸也侧过去。
郁里看看他身边空,开始往上爬。
江照手指已经搭在被子上,听到动静又不得不把脸偏过来,尽管依旧蒙着眼睛:“又干什?”
“……”江照偏下头,郁里急忙拿下来,听他道:“眼睛不热。”
郁里把他眼睛上拿下来,然后把嘴唇上放上去。
经过热毛巾盖过嘴唇恢复往常红色,看上去柔软很多。
从郁里现在这个角度看,躺在床上男生下颌线显得十分精致,嘴唇让他想起小时候爷爷给买草莓糖。
他又伸手按上去,手感也跟草莓糖样。
其烦地重复。
郁里看在眼里颇为心疼。
他把毛巾拧开,然后轻手轻脚地跑回来,给江照擦擦脸。
热水浸过毛巾温温热热,江照睁开眼睛看他,小同学调下手表音量,音包软软说:“辛苦你。”
江照淡然地重新把眼睛合上。
“你不是留空让上床吗。”
“……”只是单纯想跟你保持距离。
江照言不发,郁里便理所当然地躺在他身边,手表贴在他轻轻软软地说:“你如果很累话可以停段时间。”
京朔课业确实很重,郁里要补得知识点很多,晚上回来要学自己,所以给王金园辅导任务大部分都落在稍显游刃有余江照身上。
“没事。”那手表除特别语气词发不出来,但嗓音却格外真实,贴着他耳朵时候,就像有人在那里轻轻呵气。江照拿肩膀蹭下耳朵,道:“撑得住。”
这年来,郁里十指不沾阳春水,指腹淡淡薄茧也都没,变得相当柔软。江照嘴唇微抿,放在床侧手指无意识收紧,手背骨节微凸。
郁里又朝他趴趴,手指从他下唇滑下去,沿着下巴来到脖颈,停在喉结处。
那处无声地颤动下,江照终于出声:“……干什。”
“好看。”那只手收回去,手表说:“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声带发育有问题,他喉结很难摸索到,完全没有江照那种独属于男生美感。
温热擦过他额头和脸侧,又轻轻擦擦脖子,最后给他搭在眼睛上。
微酸眼眶略微缓解。
江照没有出声,也没有动。疲倦穿透筋骨蔓延全身,周身血液循环仿佛都变得缓慢。
郁里小狗样趴在他床头,看着他高挺鼻梁和入春之后有些干燥嘴唇。
他又去拿个新毛巾浸在热水里,然后回来给江照盖在嘴唇上,只露出鼻尖与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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