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凑近他手,闻下,道:“还好吧,也没有很重。”
郁里戳他。
“好,以后带无酒精。”
大夏天,车内跟室外完全是两个温度,韩叔又笑眯眯地给郁里递过来杯冰椰奶茶,道:“好像是店里新品,里面有打碎栗子,尝尝看。”
郁里接过吸口,调出手表快捷回复:“谢·谢·韩·叔·好·好·喝。”
江照只好跟他起蹲下来,道:“想问什?”
“你·家·也·只·有·两·个·人·吗。”
“算是吧。”江照垂着睫毛,道:“江家人口其实挺多,爸有四个兄弟姐妹,但只有他是奶奶亲生,其他都是爷爷娶姨娘。”
郁里睁大眼睛:“那·奶·奶·呢。”
“奶奶在老宅,跟爷爷住在起,爸不经常回去,所以不常见,平时基本也就们父子两人。”
基地门前,郁里和江照起走到树荫下,耐心等着韩叔来接。
这边是郊外,树木很多,蝉鸣阵阵,听上去有些吵闹。
江照站很稳,他不管什时候都是这副样子,永远不会随便蹲下,也永远不会坐路边长椅。
郁里抱着书包站阵,便控制不住蹲下去,在地上拿根树枝画圈圈。
“·们·两·个·会·是·什··原·因·呢。”
金淼分别接到两位家长来电,说想要孩子尽快回家趟。
没过多久,郁里和江照就起出现在办公室要求请假。
已经有家长打过招呼,金淼也不好多说什,只是嘱咐道:“回家也不要忘记复习,后天还有场考试,不管什原因被淘汰都不会给你们机会重来,明白吗?”
回去路上,郁里给郁彬发消息,嘱咐他不要把生日礼物事情告诉江照。
郁彬收到之后给江献看眼,后者:“……他还真想那干啊。”
江照笑下
郁里点点头,又问:“妈·妈·呢。”
“离婚。”江照看向正在驶来银色轿车上,道:“大概三岁那年,他们离婚,爸没有再找。”
郁里安抚地拍拍他膝盖,又留下个黑手印。
江照叹口气,起身取出湿巾给他擦干净手,道:“走吧,上车。”
郁里最怕他身上酒精湿巾,熏得眼晕,他皱下鼻子,扯对方:“以·后·能·不·能·不·要·带·酒·精·。”
郁里举起手表,江照淡淡回答:“不知道。”
郁里仰起脸,可以看到他清晰流畅下颌线,但表情就看不透。
他扯下江照裤腿。
江照低头,郁里捏过树枝手在他白色裤腿上留下块黑印:“……”
郁里表情无辜地仰脸,再次举手表:“对·不·起。”
“你不想?”
江献哑然。
他是江照父亲,江照如今有可能治愈机会,心里当然是想。
可是因为两个孩子私下实验事情,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再看吧。”江献语气略显沉重:“们两个可能得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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