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寒低声笑。
然后他讲:“比如说,开家花店?”
时渊有些困惑,不懂人类为什要追求这个。
他也不知道,古往今来任何稀奇古怪奇葩东西,但凡打上这个标签,绝对卖得顺风顺水。
当天晚上,时渊被陆听寒玩得迷迷糊糊、尾巴都蜷缩起来时候,也没想明白。
但他凭有限常识,很确定陆听寒不需要这种东西。
他被陆听寒洗得香喷喷,重新塞回床上。
时渊眼前亮,飞奔过去,刚好撞进陆听寒怀中。
“哇!”他尾巴尖疯狂摇曳,“你又找到!”
陆听寒笑着亲亲他:“上车吧,别饿着。”
黑车驶向街头,七拐八拐朝着面馆去。
牛肉面果然好吃,肉不多,可是每片都酱得入味,配上细韧面条,叫人忍不住把舌头都吞下去。
“时渊。”陆听寒在他耳边喊他。
“……嗯?”时渊含糊应声。
“除演戏,你还想做点什吗?”
“啊?不知道……”时渊眼皮子打架,“还有什能做,卖壮阳神油吗?……啊!”
他额头被陆听寒弹下,赶快捂住,用眼神谴责陆听寒。
时渊边吃边兴奋地讲,他怎去剧院,怎找到新工作。
“以后就开始排练剧本!”时渊说,“你会来看演出吗!”
“当然。”陆听寒说,夹自己碗里两块羊肉给时渊。
“这个剧院比加西亚剧院要小,不过也很漂亮。”时渊继续讲,“连外头挂广告都样,还是‘壮阳神油’,过那多年它竟然还没倒闭。”
陆听寒沉默下,缓缓道:“……大概男人对这方面追求,是永远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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