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还在想象着。也许在另
个不再有丧钟
时代，上将和他小怪物能起下班，起慢悠悠地走在街头，然后蹲在路边，看朵含苞待放野花。
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陆听寒猛揉时渊头，时渊满意地发出呼噜呼噜声。
他们相拥而眠。
时渊又小声问「
们真很黏糊
？」……
时渊人类观察计划没进行多久，被陆听寒打断
。
陆听寒说「去睡吧，再不睡就天亮。」
狄温也去仓库陪着鼹鼠人，时渊跟着陆听寒回到房间。
他们交换个缠绵吻。
吻终，时渊低声说「陆听寒……」
长口哨，他们才勉强停在原地。
众人上飞行器。
宁副官等人见到狄温，惊讶到讲不出话。陆听寒给他们讲情况，众人都是震惊和唏嘘。
「但是，」宁副官说，「尔顿还是很有希望。还是相信那里有幸存者。」
飞行器离开地面，径直朝向「巢穴」方向。
陆听寒「嗯哼。」
飞行器掠过大地。
远方丘陵起伏，连绵不绝。
这是绝佳挖掘处，鼹鼠人栖息于此。它线条优美、曼妙又死气沉沉，在晨曦朦胧光中，好似具卧于荒原素面朝天女尸。
「怎？」陆听寒抚过他鬓角。
「在想狄温说话。」时渊抬头，看着那双灰蓝色眼睛，「在想，如果们在其他时代遇见……不知道你会是个怎样人。」
陆听寒笑「就是，不会变。」
「好吧。」时渊弯起尾巴尖，「反正不论什时候遇见，都喜欢摸头。」
「这个相信。」陆听寒笑意更深。
鼹鼠人怕光，纷纷待在飞行器仓库中，关灯休息。狄温稍微能忍受灯光，站在走廊，看窗外大地飞掠而过。
太晚，大地漆黑片。或许感染让她拥有夜视能力，能看清窗外风景，但这刻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看什。
也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
时渊在沙发上玩会儿尾巴，顺便偷偷观察狄温。
五官已经扭曲，眼睛已经浑浊，可从她面部轮廓来看，年轻时应当是位美人。除却感染造成畸形，她年纪真很大，头发花白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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