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陆听寒8岁那次雪见花爆发。
那日,老宋诘问陆听寒,提到陆听寒是跟着团光回到车队。
光芒所过之处雪见花时间倒流
“带两块可以吗?”时渊昂头问他。
陆听寒笑:“当然。”
时渊在店里挑挑拣拣,找到最漂亮手表,临走前,他又看中个小布谷鸟时钟,也搬到车上,带回飞行器。
当天,时渊就把它们放在卧室。
秒针无声地运转,时渊趴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被那机械感深深吸引。
他们找到处平房楼顶,斩断附近藤蔓,放下信号器。
陆听寒调试好仪器、等待信号器启动时候,他们在楼下街道走走。
陆听寒牵着时渊手……准确来说,是时渊把他拽进家钟表店。
时隔多年,这家店许多钟表还在,有些甚至还在运转。
时渊看到五颜六色表盘,有木纹、金属、纯色、画着鸟兽花卉……落地钟厚重又巨大,暗金色钟摆晃动,指针华丽;老式座钟放在桌上,有沙漏型,有半透明;各色手表在柜台玻璃下,石英表靠电力驱动,几十年过去早就不能动,而机械表靠发条,还能用。
自己咋在这里都能冻着?
等到信号发射器装完,时渊都没看见骆驼,只看到宁副官,遗憾地离开平万城。
下站是时钟镇。
末世后,有比较完整建筑九成九是大城市,其他什小镇什小城,早就成彻头彻尾废墟。
时钟镇是个例外。
他又想,虽然他能让怪物拥有无尽生命,但他对于时间概念,实际很薄弱。
他曾睡便是千年万年,光阴如白驹过隙,弹指挥,供他挥霍。他不知道深渊会不会死去,就像那些坍缩、死去恒星那般,他只知道,在陆听寒身边这几年,胜过以往切。
有生以来第次,他拥有有意义时间。
就在这晚,关教授和他们打通电话。
关教授说:“关于那场雪见花,确认些东西。”
陆听寒拿出两块机械表,用袖口擦擦表面,上发条,给时渊看。
齿轮旋转、机芯运转,秒针顺畅地滑过表面。
时渊:“哇!”
那精巧结构让他眼花缭乱。
“要不要带块喜欢走?”陆听寒问。
这里人口少,早早被人舍弃。没血肉吸引,怪物们很少来这里,时渊和陆听寒抵达时候,房屋间爬满藤蔓,这些绿色变异植物,扎穿地基,刺透墙壁,又顺着楼顶涌向整个镇子。
走在废弃大街上,陆听寒告诉时渊:“这个镇子以钟表闻名。”
时渊:“钟表?”
在他印象里,那就是用来看时间东西,整块挂在墙上,大部分是白底黑针。他不明白这类东西能做出什花样。
“嗯。以前钟表种类多。按照振荡器区分,有机械表和石英表,按照大小和用途,有手表、摆钟和挂钟等等。”陆听寒说,“等会们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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