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教授总是说:“等到主城,们继续‘深潜’计划。”
时渊问他:“还要多久能完成?”
“不知道。”关教授笑笑,“这种事情谁清楚呢。”
时渊踌躇着:“那,时间还够吗?”
时渊感染太复杂——要换个别深渊愿意配合,联盟很快就能模拟它们感染波长。
他侧头看,时渊趴在被子上不动弹,尾巴都蔫蔫。
陆听寒问:“这是怎?”
“……吹气吹得太多。”时渊闷声说,“有点头晕。”
他趴会儿,又爬起来吹口琴。这回乐谱刚吹半,他脑袋歪,彻底陷入柔软枕头中,在半秒钟之内入睡,成为史上第个吹口琴吹到睡着深渊。
第二天醒来,时渊坐起身,在晨光中发半分钟呆。
他又翻翻找找,在箱子角落发现个旧手机,被透明袋装着。他问:“这是什?”
手机旧,被摔过很多次,屏幕有无数划痕。
陆听寒说:“不知道是谁手机,刚在柜子里找到。”他顿下,“可能是他们吧,也有可能是哪个朋友漏在这里,到时候问下蔡叔。”
“好像没电?”
“嗯,家里没有这个型号数据线。”陆听寒说,“只能去主城再看看。”
城外玩,还塞钱给孩子买黄色杂志;个严谨理智,责任感强,生孩子纯粹为给联盟贡献多个人口。怎看,他们都像是会天天吵架两口子。
好在他们足够忙,住得远,吵不起来。
时渊问:“他们是怎认识呢?”
“不知道。”陆听寒回答,“他们没和提过。”他回想下,“苏老师偶然和讲过,他俩是在实验室认识,大概是陆准去转交数据、在研究中心开会时候,遇到母亲。”
“原来是这样。”
这也是无可奈何。
时渊是特殊,
他问陆听寒:“口琴吹得怎样?”
陆听寒再次给予肯定:“真特别好听。”
时渊放弃口琴。
就这样,风阳城撤离持续两三个月,城中越来越空。
研究中心也要没人,关教授和几名助手还留在那里,整理最后器材和文件。
时渊把手机放回去。
晚上直到临睡前,时渊都在玩口琴。
之前练习小提琴时他学会点乐理知识,现在照着乐谱吹。
陆听寒靠着床头看书,听着口琴声断断续续、仿佛个人就要咽气,发出怪异哀嚎。
听着听着,没声。
陆听寒:“在看来,他们从没真喜欢过对方。母亲从始至终就是想生个孩子,刚好陆准基因不错,陆准就更像是……随便玩玩,从谈恋爱开始,他没有几天待在风阳城,也没打算要孩子。”他笑笑,“不过都是过去事,也不在乎。”
时渊:“真不在乎吗?”
陆听寒说:“时渊,不关心其他人感情史,即使那是爸妈。”
“好吧。”时渊说。
陆听寒确实不是会八卦感情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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