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噢……”
他在想象幼崽版陆听寒,和父亲起蹲在蜥蜴尸体前专心研究。
“但是,在那次行动结束后,车队开始返程。回去路很漫长,还是和他坐在后座,从后视镜看到,他次次打量、看向,似乎是在揣测神情。明明刚才他面对感染群时谈笑风生,那胸有成竹,现在看着,反而犹豫不决,甚至是紧张。”
时渊有些困惑:“为什要紧张呢?他有跟你讲什吗?”
陆听寒回答:“就悄悄留意后视镜,看到他犹豫好几次后,咳嗽声,装出毫不在意样子问‘对,你平时在家里都做什?有没有什地方要爸爸帮忙?’”
见不几次。对他解,更多来自别人口中,比如广播多次赞美他功绩,报纸也刊登过他事迹,认识那些后勤员、军校生,偶然也会提起风光‘陆准上校’。”
他继续说:“‘上校’这个军衔,对小时候来讲比天都要遥远,‘科学院副院士’就更陌生。对他们两人没太多亲情,可从功绩与奉献来讲,是非常佩服他们。小时候站在能源塔上,眺望荒原和城市,看北城区风起时零星灯火,想着有天也要和他们样,扬名立万。”
时渊说:“你已经做到啊,每个人都知道你名字。”
“这是后来事情。”陆听寒解释,“对于当时来说,这是不可思议。光是陆准串功绩摆出来都能唬住大片人。”
他用拇指轻轻摩挲下时渊手,那触感细腻,叫人心安。
“回答他说,最近都和军校生待在起,跟着学他们课程,课程挺简单,没有需要他帮忙地方。他就‘哦’声,路沉默回到城里,临道别时他又拿出五百块钱,硬是要往手里塞,说拿这个
他说:“对陆准感情,更多是对位上校佩服。不过,有次陆准带出城,教解剖变异蜥蜴。这件事情……让对他有点改观。”
时渊专心听着。
陆听寒:“他亲自带队去城外,上他车,和他起坐在后座。到地方车队就开始围猎蜥蜴群,配合上飞行器空中支援,很快蜥蜴群就被击溃。接下来们要在原地等上时,然后继续追猎下个族群。”
“就在这时里,他问,想不想解剖只蜥蜴来看看。说好,他就让人拿来完整蜥蜴尸体,放在车边蓝塑料布上,拿着刀教解剖。”
陆听寒目光看向城外,似乎穿过十余年岁月,回忆起那刻:“说是‘解剖’,实际上他拿是军刀,远没有真正解剖细腻。但是对个孩子小研究来说,已经足够,他边切开皮肤和肌肉,边给讲解它是怎变异出信息素,整个族群又是如何协调行动。他说得非常专业,还结合过去十几年作战经验,这是在家学不到东西,专心听,心想他不愧是上校,离这种人距离还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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