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边等你边玩尾巴,”时渊解释,“下子睡着。”
陆听寒:“赶快去睡。”
“你呢?”
“还有点事情要办,大概小时。”
“好吧。”时渊揉揉额头,
时渊又在沙发上睡着。
“时渊。”陆听寒把外套挂起来,喊道,“时渊,醒醒。”
阵窸窸窣窣摩擦声,黑色恶魔角感受到人类召唤,在沙发背后冉冉升起。
时渊明显睡懵,头发有些乱。他睡眼惺忪,尾巴尖欢快地甩动,看着陆听寒弯起眼睛笑:“啊,你回来——”
话才说到半,他头偏,枕在沙发背上又睡着。
他看陆听寒像看到恶鬼,这种心理崩溃避无可避,他抖得跟个筛糠样,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你、你你你……”他抖着嗓音,“你知道……”
“是知道。”陆听寒说,“所以才说,是来叙旧。”
蒋华池惊骇到说不出话。陆听寒不再多言,转身往审讯室外走。身后手铐声哐当作响,蒋华池不顾脱臼手,嘶吼道:“证据!你证据呢,拿出来给看看啊?!不然你说什都……”
审讯室大门关上,隔绝声音。
心里骂娘,这要是真讲下去,指不定下脚就冲着心口来。
他边咳嗽边赔笑:“您瞧瞧,道听途说点东西就赶着来卖弄。都是捕风捉影事,没有事,您——咳咳咳咳您消消气!”
陆听寒又问:“抑制剂是哪里来?”
“咳咳咳不是都交代吗,运输车看管不严,刚好知道点风声,本想偷点军用干粮去倒卖,没想到中头彩,找到抑制剂。”蒋华池缓缓站起身,小臂撑在桌上,弓着背,“几十年,运气就好这次,还闹成这样咳咳咳。”
陆听寒:“要看,你运气还真不错。”
人是睡着,尾巴没睡着,还在半空摇曳,疯狂对陆听寒表达着喜爱。
陆听寒:“……”
陆听寒走近,“啪”地弹时渊额头。
“啊!”时渊醒,捂着脑袋,“你为什又要弹?”
“和你说多少次,在外头睡会着凉。”陆听寒说。
两个异变者军官站在外头,身形魁梧,瞳孔都是野兽般竖瞳。
“多问问他抑制剂事情。”陆听寒说,“别让他死。”
两名军官敬礼,上前打开审讯室门。
陆听寒回家已经快凌晨点。
客厅灯还亮着,白鸟把头迈进羽毛中,猥琐鱼翻着肚子睡,截尾巴从沙发滑落,悬在沙发扶手上。
蒋华池喘息道:“您觉得没死就是运气好?”
“从结果来说确实如此。你们还有人活着,已经是奇迹。”陆听寒说,“但讲不是这事情,是五年前。”
蒋华池下意识说:“五年前,不也被抓——”
“12月金淮河有多冷?”陆听寒说,“够藏1000针抑制剂和具尸体吗?”
这在旁人听来莫名其妙句话,让蒋华池刹那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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