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想想不放心,又确认:“和他下次约在这周五,可以过去吗?那天你没有事吧,没忘什事情吧?”
陆听寒说:“这次没有。”
他回头看眼时渊。
时渊整个上半身都被花给淹没,艳丽花束上,只露出对尖尖恶魔角,他移动得很缓慢,就像是大团花在慢慢往前挪。
他从花团后头发出声音:“那就好。不过真好巧啊,他约两次,刚好两次们都有事情!!”
约过那多次,怎就答应他?”
“因为段牧是朋友。”时渊解释,“不像其他人,其他人都是在向求偶,奔着要和交/配去。”
陆听寒:“……”
陆上将不愧是陆上将,听到这惊为天人用词,只是挑下眉:“时渊,他也是。”
“啊,他是吗?”时渊问,“你怎知道?”
陆听寒不动声色:“嗯。”
时渊越想越不可思议:“怎会那巧呢?”
“是啊,怎会这巧呢。”陆听寒说,伸手接过时渊怀中半花,这下时渊脸终于露出来,白皙面颊被圈花瓣围着——现在,他又能看清陆听寒,顿时笑弯眼。
“显而易见。”陆听寒说。
陆听寒很聪明,时渊立马相信他,说:“好吧,那下次和他见面,跟他解释下,说不会和他在起。”
陆听寒:“你要怎和他说?”
“就告诉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时渊说,“如果喜欢什东西,别人是肯定看得出来。”
陆听寒不知想起什,竟然笑,“嗯”声算是表达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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