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王妤把钱分门别类放好,硬币堆摞,纸币整整齐齐。
王妤继续整理笔记,把那些泛黄、甚至有几张还沾血笔记放在起。
时渊坐在她身边看,看到她手绘感染创口示意图,想到老何。他觉得王妤和老何应该还算熟,但王妤没有难过,或许是她不想在时渊面前展现,或许是她习惯。
时渊又想起老何临死前对陆听寒质问。
老何提到“安乐死法案”,还说那是陆听寒签署。
“不知道,在处理事情吧。”王妤还沉浸在时渊找1执念中,说话都慢半拍,“何虞这事情呢本来绝不该发生,在场战士有严重失职,这肯定要追究责任。”
时渊有些意外:“他还在这里?”
“对,他肯定要去触手出现地方看看。触手没被任何仪器检测到,这是个蛮严重问题,他要决定后续处理——等他看完现场,应该还会回这个驻扎地,再赶回城里。不过你找他做什?”
“没什,就是问问。”时渊说。
他放心多,既然陆听寒还没离开这儿,那等陆听寒忙完,他还是能找回自己人类。
几分用枕边风告状味道。
邢毅丰摸不透时渊脑回路,带着满头问号,像强行扶老奶奶过马路小学生样,生拉硬扯把时渊带回驻扎地。
刚回来,王妤就扑过来,把时渊全身仔仔细细看遍:“你没事吧?!”
“没事,没受伤。”时渊回答,邢毅丰走,可他还是很生气。
王妤都快哭出来:“太好,太好。”
他问:“安乐死法案是什?”
王妤顿下,知道他在说老何那件事。她反问:“你知道什是抑制剂?”
时渊摇头。
王妤:“抑制剂能治疗轻度感染。有些人伤得不重,及时注射抑制剂就能康复。但它对中度以上感染无效,以前们出于人道主义,会把还有意识伤者带回城市,这样,幸运人能在临终前见到自己家人。而法案出台后,被确认无法治愈人会被就地安乐死。”
时渊
他愤怒顿时平息,尾巴鳞片全都服帖下去,平平整整。
心平气和后,他跟着王妤进帐篷里。
王妤在收拾东西,各种瓶子、密封棉片、手写笔记到处都是,桌上还散着些零钱。
时渊不认识货币,王妤就顺便给他介绍下:“这张绿色五块钱,红色是五十,蓝色是百,还有这些硬币分别是五毛和块。你要记住,小心以后被人骗钱,说实话你看起来还挺像骗子目标群体。”
时渊:“噢……”
时渊心不在焉:“还很年轻,还要找1,不会死。”
王妤:“……”
王妤:“…………”
语言难以形容她表情,满腔感动戛然凝固在脸上,太阳穴突突地跳。良久之后,她喃喃说:“找1好,找1好,你定能找到个大猛1。”
时渊心思不在这里,没留意她纠结,问:“陆听寒在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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