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只是……"纪无欢控制不住哽咽
声音。
纪老太赶紧把他伸出来手塞回被窝里盖好："欢欢，奶奶去给你做你最喜欢南瓜甜粥，怎
样？"
纪无欢喉咙吞咽
下，点头道："好……
"欢欢，该起床。"
听到这个声音刹那，纪无欢睡意全无，惊讶地瞪开双眼，当看到眼前这张无比熟悉面孔时，错愕地叫出来："奶奶？！"
眼前是个穿着墨绿色旗袍女人，虽已年过六十，但她头发乌黑，皮肤白皙，脸上只有少许皱纹，即使没化妆也很有气质，像极那种六十年代上海名媛贵妇。
见纪无欢傻傻地呆住，她露出担忧表情："还难受吗？"
女人说完伸手摸摸他额头，手腕上玉手镯散发着清幽檀香，然后又摸摸自己额头，轻轻松口气，温柔地问道："饿不饿呀？"
"宝宝…………好累啊……好可惜……们在起时间太短……们浪费好多时间……突然好想念……回到过去……回到以前就和你在起……"聂渊痛苦地喘息着，所说每个字都颤抖不已，他想抱紧纪无欢，可是已经没有力气。
"不——！！"在纪无欢撕心裂肺地叫喊声中，男人失去呼吸，举起来手臂彻底放下。
"圆圆……？"纪无欢呆滞地瞪大眼睛。
天呐，他都做什？他竟然杀死聂渊，他竟然杀死聂渊！！
就像把尖锐刀子插在他心脏上，纪无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跪在地上抱着聂渊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圆圆、圆圆，你醒醒，求求你，你醒醒好不好？圆圆，求你，求你，不要离开，不要离开！这定是假！这定是假！"
看着纪老太脸，纪无欢疑惑不已，恍惚地问道："奶奶，你怎会在这里？！你没有……"死？
"欢欢，你怎？做噩梦？"女人用手指擦掉小脸蛋上泪水："和奶奶说说看，你又梦到什？"
欢欢？已经有多少年没人那叫他？
这刹那，纪无欢眼眶不受控制地红起来，他紧紧握住纪老太手，半天说不出句完整话来，眼泪就已经流满脸："奶奶……梦到你死，圆圆也死！"
"哈哈，傻孩子，梦是相反，别怕，都过去。哎，怎又掉金豆豆？是不是哪里疼呀？"纪老太立刻焦急起来，紧紧抱住他。
纪无欢把脸埋在男人胸口上，脑子里仿佛乱成片，心像裂开样得疼，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聂渊死去事情。
这定是场噩梦！他要醒来！他要醒来！痛苦到极致，纪无欢只觉得天旋地转，紧接着双眼黑。
"……"
下秒，青年只觉得自己像是坠入沉重纯黑色空间里，有股倦怠困意席卷而来，昏昏沉沉，仿佛再也不想醒来，这样状态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突然有是只粗糙却温暖手抚上他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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