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享受着难得独处时光,有警员敲敲门:“宋局,车到。”
“好,让他们稍等会。”宋余杭提高声音应声,把人放开,又刮刮她鼻子。
“不过现在,们要先去参加荣休仪式。”
林厌拉拉她衣角:“妆没花吧?”
宋余杭笑:“没有,你是最美。”
“你?你哪来口红……”
林厌话音未落,就猛地瞪大眸子,瞳孔里她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终覆上她唇。
原来是……这个补法。
她还来不及反抗,宋余杭只手背过去拽下窗帘。
“唔……”
走家里就剩你,清净。”
宋余杭捧起她脸,额头抵着额头,圈住她腰,戏谑:“那你哭什?”
“不是,才没有哭……”林厌兀自强辩,可那通红眼角完完全全,bao露她脆弱,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
“还不是……还不是……孩子养这大连她亲妈荣休仪式都不来,今天还是生日呢,林喜跟季景行都比跟亲,呜呜呜。”
宋余杭失笑,从桌上扯纸巾给她,把人抱在怀里哄着:“林喜小时候淘气,们又没养过孩子,嫂子没少帮着照顾,再说都是家人,你这又是吃哪门子飞醋。”
临走之前,宋余杭从衣架上取外套,林厌从桌上拿起她手机当镜子照,余光瞥见电脑旁边放本名叫《首席女法医》书。
她莫名觉得这封面和名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那法医两个字吸引她视线,林厌拿起来瞅瞅:“你还看这种东西啊?”
宋余杭把外套搭在胳膊上揽过她往外走:“嗐,薛锐刚来送,说是作者写挺不错,他们都在看,没事时候可以用来打发时间。”
林厌顺手就拿着,还草草翻两页:“真假,这种悬疑推理书通常都没什事实依据,能挑出千百个
唇齿交缠,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宋余杭才贴着她耳朵说话:“余杭牌口红,二十年老字号,可还喜欢?”
“去你。”林厌脸色微红,似染层胭脂,啐她口,却又将脸埋进她颈窝里,满是依恋地蹭蹭。
宋余杭唇角含着笑,轻轻抚摸着她后背给她安慰。
“你不是直还想去加拿大吗?正好现在有时间,或者澳洲、北欧、新西兰……你想去哪,都陪你。”
林厌:“不管,就是心里不舒服,难受死,小兔崽子怎这不听话啊,早知道当时就不生,都怪你……”
看来人老爱回忆从前犯嘀咕毛病不止她个人有。
宋余杭哭笑不得,边替她抹眼泪,边又哄又劝地:“好好,会还出席荣休仪式呢,妆都花。”
林厌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蹭地下抬起头:“哪?哪花?看明显吗?”
宋余杭把人拉到窗边,对着阳光,轻轻抬起她下巴,仔细端详着:“唇色有点淡,不过没事,给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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