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面前最好乖乖听话哦,否则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事来,金小姐。”
他复又捧起她脸,温柔地替她揩
“什……什事?”
林舸亲自扶起她,拍拍她手,无限柔情蜜意。
“你上次下毒事做不错,老东西身子是日不如日,拖久也是受罪,不如就让他早、登、极、乐。”
他字句,颇有些咬牙切齿意味,往她手里塞个粉包。
“去吧,等你好消息。”
早就料到有人会来杀她,正愁没办法脱身出去呢,来正好。
等走出重症监护室病房走廊,她把医药车往旁边放,走进洗手间里。
不多时,个穿军绿色夹克戴鸭舌帽黑色口罩年轻女人走出来,没入人群里。
***
“怎样?”
玻璃屏蔽门轻轻弹开来。
这个细节谁也没有注意到。
宋余杭还躺在床上静静打着点滴,侧身睡着,呼吸均匀。
那人把医药车靠墙放好,也没开灯,从托盘下面抽出把西瓜刀,蹑手蹑脚朝床边走过去。
只要割断她颈动脉,神仙难救。
金夏惶恐,仿佛捏个烫手山芋般往后缩着:“不……不……不敢……这……这是什?”
“三氧化二砷,俗称‘砒霜’。”林舸笑意盈盈,捏着她手没放,步步把人往后逼着。
“你不去也可以,你吸d事,非法集资事,和几个男演员在别墅光着身子开party事……用不着天亮,现在就可以让它在社交媒体上传播沸沸扬扬。”
金夏眼角滚下泪来,哆嗦着嘴唇哽咽:“你……你不是人……衣冠禽兽!”
“你说对。”林舸轻轻吻上她颈侧。
女人跪在地上舔着锡纸上粉末,连连点头,披散着头发跟哈巴狗样。
林舸挥手,随从撤走它。
金夏扑过去:“不……不要……”
林舸捧起她脸:“乖,帮去做件事,做好,给你更好。”
金夏懵懂,又看看旁码放整齐针剂,咽咽口水。
男人咽咽口水,走到床边,唰地下掀开被子就要割喉,狠狠刀扎下去,棉絮纷飞。
假,是个人偶!
他大惊失色,没等他回过神来,从旁边衣柜顶上窜出来道黑影,径直个鞭腿把人踹到床上,重若千钧力道踢在脑袋上,直让他口吐白沫,手里刀眼看着就要掉到地上,发出响动。
宋余杭死死压着他胳膊把人控制住,后脚跟往上踢,刀飞起来,她右手接住,本可以利落地抹他脖子,却还是用刀柄狠狠砸在他太阳穴上,把人撞晕过去。
男人瘫软在地,宋余杭扒他衣服自己套上,抄起早就准备好麻绳把人五花大绑起来抬上床,还不忘往他手腕上系上手铐头拷在床旁栏杆上,又往他嘴里塞枕套,防止他大喊大叫,随即草草清理下地上打斗痕迹,把西瓜刀放进医药车里,这才戴好护士帽,大摇大摆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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