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是陈芳全部知道
事实，她不知道是，她认识那名卧底最后机缘巧合被宋余杭制服
，而她乔装改扮混进去。
在座这些人都是见过宋余杭，她那张脸想不叫人记住都难。
因此在说到他外貌特征时，陈芳略微顿
下，抬眸小心翼翼地看她眼。
林厌心里个咯噔，完，她不知道咋说，时间也来不及给她们串供，最重要是，她不应该看自己。
她心里盘算着，眼角余光已经瞥到顶爷在观察自己，手悄悄扣上手枪，准备实在不行避开要害开枪先把人打晕再说，可是陈芳只是个身体孱弱普通女人，未必能死里逃生。
林厌边听边抽烟，淡然自若，仿佛并不关心她究竟说些什
，是否对她有利。
她整个人坐在这里，浑身上下竟然也散发出股足可以和顶爷相抗衡气场。
在这些老油条面前，撒谎轻而易举就会被识破，但说真话就不会。
陈芳确实和那名警方卧底认识，但她不知道他真实身份，只以为他和王强样都是为顶爷做事人，为钱财名利甚至是d品，她把自己奉献出去。
这种肉体关系差不多保持相当段时间，她全部字不落说。
她。
她唇角轻轻挑起抹笑。
“顶爷这是做什？”
“没做什，就是觉得，你们来也太快些。”顶爷摆下手，老虎退步，却仍是端着枪。
“带上来。”林厌早有准备，逃亡时候还不忘托上陈芳。
就在这犹豫功夫，刘志已脚踹在她肩膀上，把人踢翻在地，义愤填膺。
“他妈，不要脸女人！破坏红姐和王哥感情，还和条子勾搭在起，险些坏大事！”
紧绷气氛随之瓦解，林厌手从枪套上松开来，轻轻弹弹烟灰。
“情况就是这样，顶爷还有什要问吗？”
“
不信，顶爷，这女人诡计多端，上次弄走们批货也是，她肯定
当然，前提是，她想活命。
王强死后，林厌暗地里找过她，把他死时录像扔在她面前反复循环播放，甚至还带她去看焚尸现场，按着她头把人掼进雨水里。
她至今还记得那种腥臭泥泞滋味，陈芳阵不寒而栗，更不敢抬头看她。
不过最后也是林厌扶起她，捧着她脸，字句，望进她瞳孔里。
“想活吗？想要自由吗？如果你想，听，事情结束，送你出江城，别再回来。”
女人如同破麻袋样被扔在地上。
火柴划亮，刘志给她敬根烟，火光跃动在女人眼角眉梢，她脸上只有狠厉，刚刚脆弱被扫而空。
“你自己说，都做些什。”
“是是是……说……红姐……红姐不要杀！愿为你们当牛做马，当牛做马啊！”
陈芳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不住磕着头，砰砰作响，边磕边痛哭流涕，五十地把和那个警方卧底相识过程全部抖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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