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后，有人从她
实验台旁边错身而过，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
方辛又跑
回来，试管还完好无损地插在里面，她略松
口气继续做。
其他同事准备下班。
“方辛，
们走啊。”
“你还不走吗？”
宋余杭，这次注定你要失望。
＊＊＊
江城市公安局。
技侦科实验室。
“小方啊，那个03号检材在哪？就昨天刚送过来那个。”
床头抽屉里取出张泛黄灰白照，那是张集体合影，有男有女。
其中个男孩和宋余杭长很像。
他粗糙手抚摸着上面人像，忽地滚下泪来。
“老伙计，又要见面。”
＊＊＊
她头也没抬：“不，晚点再回去，明天见。”
同事打个呵欠，拍拍她肩。
“明天见。”
方辛从显微镜里抬起头来看眼。
“不就是在那吗？橱柜里编号。”
“找不见啊，你来帮看看。”同事焦急声音传来。
方辛无奈：“行行行，来，来。”
她只好暂时先把手里试管放进试管架里跑过去帮忙。
为掩人耳目，林厌径直从负层停车场回到家。进门就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后看着这扔在地上还沾着血渍衣服，皱皱眉头，两根手指拎起来看。
下摆上有个缺口。
尽管她做已经很自然，切口很像自己不小心刮破，但林厌还是看出端倪。
她自嘲般地笑，拿起酒精瓶泼上去，点燃打火机往上面扔。
火焰熊熊燃起，把证据付之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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