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得不到回应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手,满脸都是惊慌失措。
“不是……不是……没有用力……妈!”
“妈!!!”
“啊啊啊啊啊!”
林舸打算去解贴在她身上用来维持生命体征电极片。
“妈,临死之前,有个问题想问您……”
他手顿,林母仿佛看见线生机,吃力地点下头,示意他说。
“究竟是谁儿子?爸到底是怎死?”
他边说边抚摸着妈妈脸,替她擦泪,最后掐住她脖子,脸上溢出抹癫狂来,咬牙切齿。
几个医生回过头来,面面相觑。
林舸面无表情:“聋吗?都滚出去,让她死!”
林母脸色下子变得惨白,仪器上数值骤跌,眼看着这就要滑到谷底。
在他强硬命令之下,医生只好放下手中针管,纷纷埋头走出去。
林舸对随从打个眼色,他略点头,表示自己会处理好,并且替他们阖上门。
“让他来,有话跟他说。”
***
林舸回到自己家,随从走上前来:“少爷……”
不等他把话说完,林舸已把把人拂开来。
“妈呢?!”
。
好阵手忙脚乱,他才慢慢平复下来,捂着嘴帕子摊开看,全是血。
林管家把手帕扔进床旁水盆里,扶着人躺下休息。
“老爷,睡会吧。”
林又元却豁然睁开紧闭双眼,混沌眼神扫而空,取而代之是抹精光。
他浑身脱力,在床边跪下来,
“说啊!你究竟和林叔是怎回事,为什要和他搅合在起!!!”
他提高声音冲着她咆哮。
仿佛是为印证些什,随着他怒吼,生命监护仪上数值飞快跌落,坠入谷底。
随着阵急促又冗长滴滴声,他还来不及用力,林母脑袋已偏向边,眼睛还睁着,满是血丝,眼球凸出来。
他似触电般缩回手,轻轻拍拍她脸。
林母表情已由欣慰变成惊恐,在他步步逼近床边时候,嘴里发出含糊不清求救声。
“嗬……嗬……”她呼吸跟扯风箱样沉重。
林舸替她摘下氧气面罩,缓解她“痛苦”。
“妈,撑这多年,不容易,你也辛苦。”他边说,默默红眼圈,脸上溢出温柔神情来,轻轻拔掉她手背上输液针头,血珠四溅。
林母已连痛哼都发不出来,浑浊眼睛里满是泪意,拼命摇着头。
“少爷!”随从抬脚跟上去。
林舸推开卧室门,几个家庭医生正围着病床抢救,仪器滴滴作响。
林母躺在床上,神智尚还有丝清醒,看见自己儿子来,眼底浮出抹欣慰。
未等她笑出来,林舸冷冷挥手。
“都出去。”
他字句,咬牙切齿。
“你看见吗?他想杀。”
林管家脸上浮出抹哀恸。
“老爷……”
林又元嘴唇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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