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舸盯着那试管，慢慢抿干净
杯中酒。
老人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起身：“样品
已经给你，半个月后要看见你
实验室大规模地量产它，再包装
下做成功能性饮料噱头，应该会有很多人买。”
老人拍拍他肩：“总不能没女人又没钱对吧？人会在老地方拿货，等你好消息。”
他说着，由库巴扶着颤颤巍巍离去。
提起林厌，男人端着酒杯微微恍下神，笑容里添苦涩。
“急什
，那老东西现在对底下厂子看管得都很严，暂时找不到什机会。”
“看不是找不到，而是不想找吧。”库巴伸手递根雪茄过来，替他点燃。
老人抽几口，烟雾缭绕里他神情有那几分不可捉摸。
“难道说，你还想做你林家大少爷。”
小警员心里是想去，但到底是市局下来前辈，还是拿不准她脾气。
宋余杭笑笑：“你在这吃也不自在。”
小警员这才应声，欢天喜地跑走，心想：平日里哪里见得着这样大人物面，没想到这大人物还挺平易近人。
等人走后，宋余杭去打水，回来边吃泡面边看桌上文书，就这开始基层派出所巡警工作。
＊＊＊
林舸逐渐咬紧牙关。
他又继续道：“别忘，罪魁祸首究竟是谁，这切本就是你应得。”
老人挥手，库巴递上个盒子，打开来是并排码放着蓝色试管，因为液体颜色太过深沉，而略微泛紫。
“它叫‘醉梦’15号，新配方，50%纯度易上瘾又不容易有不良反应。你拿去给他，就当是送他见面礼。”
老人说着，唇角挂着悠悠笑意，似陷进回忆里。
“你准备这样颓废到什时候？”老人拄着拐杖，端坐于他对面，看着对面男人又给自己倒杯红酒，扯着唇角笑下。
“颓废？不不，只是在享受生活罢。”
话虽如此说，他持续这样无所事事状态已经有段时间。
老人冷哼声，拐杖在地上点下。
“林厌死，正是你接手林家最好时机，上批货也该出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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