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队,林姐她……”
方辛话音未落,就被人激烈地打断。
“段城,要你说!”她始终拽着他袖子,眼里含殷切,慢慢地渗出泪花来。
“林厌呢,告诉啊,她去哪……”话到最后,嗓子已然哑。
段城看着她脸,嘴唇上下翕动着,说不出话来,紧紧攥着拳头。
“没有就算吧。”宋余杭复又躺下来,翻个身,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悄悄抹着眼泪。
林厌,以前每次养伤时候们都会暂时失去联系,这次也和以前样,你定会重新出现在面前,对吧?
***
又过几天,在宋余杭连连追问下,季景行快招架不住时候,段城他们提着东西来看她。
“宋队,听说你好多,们代表江城市局来看看你。”
“对不起,您所拨打号码为空号。”
空号,空号,这是什意思?销户吗?
宋余杭颗心直直往下沉去,几乎瞬间就红眼眶。
“小姐,小姐……”
她还在发愣,护士轻声催促着她。
会打孩子人,是什让她失控呢。
还有妈妈,为什要那说,以及每每她提到林厌时候,总会被她们用别话题遮掩过去。
宋余杭不是不敏锐人,只是本能地信任她们,再加上在ICU时成日昏睡着,并没有机会思考太多问题。
现在想起来是越想越后怕,几乎瞬间就从脚底板升起股寒意。
她无意识地扣着掌心里戒指盒,看向旁替她换药护士。
季景行过来拉她:“余杭,你该吃药。”
“不吃!段城你说话啊!”宋余杭晃着他胳膊:“啊?林厌对你那好,每次都让你扛机器不让别人扛,就是为让你有观摩机会。她面上特别嫌弃你,可是私下里她不止次跟说过,你定会成为个好法医。你告诉,告诉,
从不会客套年轻人也会说场面话。
宋余杭手从季景行衣袖上滑落下来,她刚能下地走路,步履蹒跚地步步挪过去,扒住他胳膊,好似找到救星。
“你告诉,林厌呢?”
方辛上前步,想要扶她坐下:“宋队……”
宋余杭把把人拂开,加重语气:“林厌呢?!”
宋余杭回过神来,把手机递回去。
“您没事吧?”
护士看她失魂落魄样子有些担心:“哪里不舒服吗?去叫大夫……”
宋余杭抬头,红着眼睛苦笑下:“没有,想看看电视。”
护士走过去在床头柜上摸着遥控器:“咦,遥控器呢,昨天收拾病房时候都还在呢。”
“不好意思,可以借用下你手机,给家人打个电话拿点东西吗?”
在医院住两个多月,都是熟面孔。护士很爽快地就把自己手机借给她。
“谢谢。”宋余杭点头致谢,飞快按下长串号码。
她背滚瓜烂熟。
可是漫长嘟音过去之后,响起却是冰冷系统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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