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杭有下没下地抚摸着她柔软发,眼泪滑落进她发间,也吸着鼻子:“知道,都知道,你哭吧,哭出来就好,没事,没事啊,陪你,陪你,们起查起查……”
林厌次又次推开她,宋余杭次又次扑上来,直到最后她揪着她衣服撕打着她,让她滚,也无动于衷。
林厌趴在她怀里,逐渐失力气,宋余杭抱紧,她挣脱不开,便口朝着她肩膀狠狠咬下去。
宋余杭吃痛,浑身僵,喉头上下翻滚着,却仍是抱着她脑袋摁向自己怀里,由着她咬。
她知道,这些痛苦如果不发泄出来话,林厌迟早会出问题,不是被逼疯就是在真相大白后结束自己生。
想把烟拿起来抽,却发现已经灭,又颤抖着从天台边沿上摸到打火机拼命按着,却发现她手已经抖到连打火机都点不着。
宋余杭看着她慌张,看着她奔溃,看着她脆弱,心疼到无以复加。
她从自己兜里掏出打火机,想要替她点烟,林厌微微偏头,就被人把从栏杆上抱下来。
仿佛根导火线点燃她十四年来所有辛酸苦辣委屈痛恨和不甘。
林厌把推开她,流着泪嘶吼:“你懂什?!你懂个屁!什技术条件什嫌疑人死都是借口,十四年,十四年……”
这些年来支撑她活着,只有查明真相这个念头吧。
宋余杭抬眼望向虚空,她知道这样很不应该很过分,但她就是有丝羡慕,羡慕那个叫陈初南陌生人。
你知道吗?她并没有忘记你。
你走后,她便将自己活成你。
她点下自己心口,握成拳,泪流满面:“你知道是怎过来吗?初南妈妈又是怎过来吗?!们没有天过过好日子,没有个夜晚能安眠!”
“只要闭上眼,初南脸就会浮现在面前,会是她对笑,会又是她变成停尸床上堆碎肉,想梦见她,又怕梦见她,就这反复拉扯着,过十四年啊,十四年!”
“你以为为什学医,为什……”林厌说着,哽咽着,捂住唇,弯下腰来,泪水从指缝间溢出来。
“不过是想求个真相,个真相而已……想当法医,该站在这里,不是不是啊……”
林厌脱力,手撑在地上跪下来,被人把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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