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砰砰砰”拍门声,在这个寂静雨夜里显得尤为瘆人。
女人闯进来时候,正好看见他高高举起刀朝着停尸床上砍去,嘴里振振有词:“没用东西,去死,去死,去死。”
这场景血肉横飞,块黏腻内脏碎片正好掉在她脚边,女人失声尖叫起来,屁股跌坐在地上。
男人拿着刀回过头来,唇角泛起阴森笑容:“你来正好。”
***
林厌怔,有些郁闷地摸上自己脸:“有吗?明明没有——”
管家微微抿唇笑起来,却不敢再说:您是没有,您情绪都写在脸上。
***
就在宋余杭做着身体检查时候,江城市个昏暗小房间里也在做着另场尸体检查。
男人用刀把面前躺着人从头划到尾,开膛破肚,血水涌出来顺着停尸床滴滴答答往下淌,阵叽叽咕咕之后,他用手捧出颗血淋淋器官端详着。
十多岁,几乎是看着林厌长大,有些话别人不能说他能。
林厌追问个不休,他便老老实实答:“小姐和宋小姐在起时候,鲜活很多。”
这个鲜活是各种意义上,不光是眼神、表情、肢体动作,那种由心而发愤怒或喜悦他都能感受到。
幼年时林厌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丢性命。
她六岁时就已经懂得怎保护自己。
宋余杭做着检查,边端详着这屋里陈设,比起现代医院她更觉得这里像是个类似于秘密基地战地医院。
进门时戒备森严且不说,就是这门窗都是防弹,她心里疑惑:“这是什地方?”
怎地图上都没有标注。
板
他着迷地看着掌中这人体器官部分,神色几乎是欣喜若狂到有些癫狂。
然而不过片刻,那血就凉。
男人唇角慢慢松弛下来,他似仍沉浸在场美好梦里不愿醒来,他仔细扒拉着那器官,捧着它视若珍宝揣进怀里,四下找着能装它工具,个不留神,滑腻东西掉下来落在尘土里滚遭。
“啊啊啊!”男人咆哮着,想要去捧起来却发现它已经脏,彻底冷掉。
那双眼睛变得血红。
少年时林厌开始习武,仗着身手与家世飞扬跋扈,她不停地转校每次都是因为动手打人而被记过,沦为江城市各大学校有名“插班生”,直到遇见陈初南。
从初中到高中,那六年应该是她最开心日子。
成年后林厌则戴上张虚伪、浪荡、不近人情、尖酸刻薄面具。她惯常用各种各样假笑来伪装自己,能真正让她感到愤怒事很少,而真正能让她从心底感到开心人几乎没有。
可是刚刚那位宋警官答应她进来时候,他分明看见小姐脸上流露出会心笑,就连两个人吵架聊天时候,她脸上也是丝毫不加掩饰嬉笑怒骂,整个人都鲜活生动起来。
这样就很好,看着就让人心里开心,小姐身边也是很久没这热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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