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刀疤脸叫陈五,退伍军人,十年前因弓虽女干、过失杀人罪入狱,狱中表现良好,获得减刑机会。出狱后依旧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在当地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警方又逮回来教育几次,刑满释放后结识
宋余杭心底暖,但眉头还是微皱下,她刚想反驳:“林厌不是别……”
病房门哗啦下被人推开,几个刑警簇拥着赵俊峰走进来。
宋余杭止住话头,不着痕迹抽回自己手,抬手就想敬个军礼,又扯痛身上伤口,龇牙咧嘴。
赵俊峰忍俊不禁:“好多?”
“报告,好多,感谢赵厅关心。”宋余杭坐直些。
季景行放在被单上手揉皱床单:“你还记得,你哥去世时候你跟说过什吗?”
宋余杭怔,缓缓回想起那天光景来,嗓音难免晦涩。
父亲去世时候,她和兄长还小,母亲就是他们脊梁。
兄长去世时候,母亲已经年迈,白发苍苍,几乎哭晕在地上。
长嫂怀五个月身孕就那瘫坐在地板上。
留下什后遗症。”
宋余杭点点头,看她忙碌:“姐……吃不那多……你不回去小唯个人能行吗?”
季景行切苹果手滞:“没事,妈照顾放心。”
“自己来,自己来。”
季景行把切好苹果递给她,宋余杭腾出能动左手自己拿牙签扎个塞进嘴里,嚼完才说话。
赵俊峰目光在她们中间徘徊下:“不打扰你们姑嫂聊天吧?”
季景行识趣地起身,拿走桌上钱包:“不打扰,那你们聊,去买点东西。”
季景行走后,那几个刑警也跟着退出去,顺手阖好病房门。宋余杭知道,赵厅这是要和她说大事。
***
在宋余杭躺着这半个月里,警方并没有闲着,他们顺藤摸瓜沿着刀疤脸这条线,查到他背后犯罪团伙。
她就是这个家唯脊梁,宋余杭走过去,她没有哭,只是边揽起个把人抱进怀里,拍着她们后背替她们顺气。
她穿着警服,用国徽起誓:“妈妈,别怕,你还有。”
季景行泣不成声,她就抱着她遍遍在她耳边重复:“嫂子,别怕,以后保护你和小唯。”
“记得——”她几乎是有些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季景行把握住她手,眼眶泛红:“你记得就好,以后千万不要这冲动,保护好自己。面对穷凶极恶歹徒打不过就撤,别人怎样又关你……你要是不在,可让和妈、小唯怎活。”
“话是这说,小唯也从来没有离开过你这长时间,你放心吧,这没事,都有同事照顾,还是早点回家吧,在这吃不好也睡不好。”
说到同事,宋余杭又难免想起那个人,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
她正在出神功夫,季景行沉默良久,放下盘子,轻轻唤她名字。
“余杭——”
宋余杭回神:“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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