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杭不着痕迹慢下脚步来等她。
到二楼分岔
“有没有关系谁知道呢,毕竟林法医神通广大。”
林厌假装听不出她话中嘲讽之意,跟着她起往上走:“哪里哪里,宋队也不差嘛。”
跟林厌斗嘴人大部分没有好下场,宋余杭识趣地没再说话。
她走快,却见林厌扶着扶手仍有些磨磨蹭蹭,目光往下瞥,随意道:“记得你好像是明天才出院。”
她不提还好,提林厌就想到张金海那句“宋队脸都吓白”以及“抱起来就往医院跑”。
宋余杭挡下这击,闷声道:“是。”
她那棍正好砸在宋余杭手背上,登时青紫起来肿得老高。
林厌把机械棍缩回自己背后,干笑两声:“哟,宋队,您怎老是爱站在人背后啊,点都不光明正大。”
宋余杭活动着手腕,看她眼:“是你戒备心太强。”
她虽然收快,但宋余杭眼更尖,看见机械棍就想起那天在孙向明家外打斗,以及她拿着机械棍从五楼跃而下光景,眼眸沉沉。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林厌搓搓胳膊,突然觉得有点冷。
她猛地往回看去,来地方空无人。
林厌又走几步,快要到达楼门跟前时候又往回看去,还是空空如也。
只有风吹起半人高荒草在摇曳着。
不知道为什,她总有丝淡淡不安萦绕在心头。
还有那天晚上在医院那些似是而非试探和聊天,仿佛在两个人之间按下另道开关,宋余杭展露从不曾流露出温柔,她也,bao露从未有过脆弱。
这真可怕。
不过没关系,白天和黑夜是对于成年人来说是条分水岭。
就像宋余杭不信她防着她样,林厌亦不曾真正相信过她。
“啊,医生说,好差不多,躺着也是浪费医疗资源,就不跟重症患者抢床位,再自觉也没有。”林厌提气,又走快些。
对于林厌她偶尔也会有些自己都难以解释情绪,但理智告诉她,这个人不可信更不可尽信。
她这想着,出口语气便有些冷:“你来干什?”
迎上她审视目光,林厌摊摊手:“别误会啊,这个死者可和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单纯地觉得她死有疑点,所以亲自走趟案发现场罢。”
天色逐渐暗下来,楼道门逆光看不清她表情,宋余杭抬脚往上走,唇角勾起丝冷笑。
林厌这说她当然不信。
总感觉有人在窥伺自己。
她虽然不是警校毕业,但在国外时候,追踪与反追踪课程也曾拿过高分。
能在江城市神不知鬼不觉跟着她人大概还没出生。
林厌这想着,又不信邪地走几步,手扶上楼梯扶手,看似准备抬脚上楼,却又猛地转过脸去,就在那瞬间她背后汗毛竖立。
“咔嚓——”声脆响,机械棍已出鞘,她甚至还没看清对手是谁,就已凭格斗本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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