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就是现在这幅样子”
林厌仰起头努力想要抬起上半身,但她胳膊根本不听使唤,五指徒劳地抓着地面又摔下去,泥水溅上宋余杭裤脚。
她看着她气喘吁吁,眼神凶狠,那向来白皙肌肤因为激动而染上丝潮红,就连眼角都是红。
细长而脆弱颈就,bao露在她眼前,像野兽,bao露出自己最柔软皮毛。
打湿衣服贴在身上,随着呼吸起伏着,林厌到底和她不样,她既脆弱又坚强,像绽放在悬崖上凌霄花,无时不刻不在散发自己美丽。
解剖丁雪那天晚上,法医室里她低头默哀那分钟,是她头次窥见她坚硬外壳下柔软与善良。
但她不得不承认,林厌是个骗子,还是骗术等级最高让人防不胜防那种。
“动机呢?你告诉……为什?”宋余杭抹把脸,把眼里那丁点儿水光抹杀干净。
林厌目光又望回来,她仰头看向灰黑色天幕,直看直看便仿佛能看见那个人在天上等她似。
“没有动机,就是这样人。”
待,什事都干出来。”
“叫林厌,生下来就是个不讨喜孩子。”
那丝微弱希冀轻而易举就被人磨灭。
那次在省厅里其实不是宋余杭第次看她采访。
她有很多个场合可以看见她。
她不由得想起刚刚拳脚相加时触碰到柔软,那时候不曾想太多,如今却是觉得她虽然身手好,但大多数都是巧劲,到底和自己这种训练有素结实肌肉不样。
宋余杭喉头微动,慢慢伸手。
林厌浑身能动只有手指和脑袋,大脑也昏昏沉沉,她有点冷。
就在她手指搭上自己衣服时候,林厌突然浑身个激灵,她想到她要做什,纹身!
扣子解到半时
“是吗?”宋余杭微微扯下唇角:“那天在档案室里你在找什,1990年,那年没记错话,林法医刚满十八岁,正在上高三……”
她话音未落,那个人猛地看过来,那眼神兀地变,变得有些咬牙切齿。
林厌胳膊肘撑在地上,勉强抬起上身:“你闭嘴……”
听见那个年份,她几乎是生理性地心痛到窒息。记
宋余杭偏过头看她,眼神有点儿意味深长:“身手样貌都可以伪装,但是脾气性格这种东西是装不出来,林法医应该不知道吧,你每次总会用调笑来掩饰心虚,而戳中你痛脚时候你就会炸毛”
只要她愿意。
电视里,新闻上,报纸,八卦周刊,甚至是学术会议。
她看见她如鱼得水般出入各种场合,或优雅或从容或淡定或犀利,前脚当着镜头诘难地媒体哑口无言,后脚袖子挽当街破口大骂,甚至大庭广众之下站在市局门口国徽下和情人贴面热吻。
她和宋余杭这种循规蹈矩人生不样,她甚至有点羡慕她那种天生就自由而不羁灵魂。
她活得随心所欲,从不在意别人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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