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枝轻轻地坐在他身边，试探性地问道。
“是
。”叶萧重新睁开眼睛，艰难地坐
起来，胳膊和膝盖都涂满药水，关节也没有刚才那
疼，“
刚才休息多久？”
“几十分钟吧。”
“头——”他摸着仍然缠紧纱布头部，却
点都感觉不到疼痛，脑子里反而异常地清醒，记忆画面如同电影银幕，铺满整面白色墙壁，“撞得好！
可怜玉灵闭起眼睛，痛苦地低头说：“不，不要看着，不知道，什都不知道！”
“算，不要难为她。”
顶顶打个圆场。
虽然那段该死电视画面，让四个女子既恐惧又互相怀疑，但她们并没有关掉电视机，而是让雪花继续在屏幕上闪烁。她们同时把音量调到最低，静静地等待信号再度出现。
下次电视机里会出现什？
角”玉灵自己才知道，那是她遭到水底食人鱼攻击。在这千钧发关头，杨谋奋不顾身地将她救回来——镜头正好捕捉到玉灵身上，清澈湖水边陈列着条玉体，看得她自己都耳热心跳。
画面里玉灵和杨谋都很尴尬，她迅速将筒裙重新裹上，又痛苦地摸着自己胳膊，不知在水里遇到什凶险。杨谋搂着玉灵肩膀，两个人表情都非常暧昧，宛如对偷情男女。
玉灵捂起脸不敢再看，她感到有三双目光齐刷刷地对准她，都已判定她与杨谋*情，甚至进步联想到唐小甜——就是杨谋新娘为何愤怒地深夜出逃，结果惨死在山魈爪下唯理由。
尽管玉灵什都没有做过，但面对电视机里确凿无疑画面，根本无法容她做任何解释，她也不知道这些画面是因何而来。难道是杨谋自己拍下来吗？只有杨谋才会天到晚拿着DV拍摄，但最后那段不可能是他自己拍，镜头明显在跟随他移动，那到底又是谁拍呢？
更令人不可思议是，这段画面又怎会出现在南明城电视信号里？
南明医院。
切都恢复寂静，从挂号台到重病房，从放射科到注射处，从太平间到急诊室，全都成为坟墓。
叶萧裸露着上半身，胸前肌肉上抹着碘酒，躺在急诊室张小床上——这是专门用来抢救病危患者，不知送走过多少条性命。
小枝打开所有灯，烧壶干净开水端过来，滋润他干渴已久喉咙。狼狗“天神”还趴在门口，警惕地注视着沉默走廊，防备任何可能来犯者。
“你——你真记起来吗？”
当这些疑问都无法解答时，电视机画面突然消失，重新变成片闪烁雪花。
“怎回事！”
就像看部精彩电影突然中断，林君如心急如焚地狂按遥控器，但所有频道都是雪花，根本接收不到任何信号。她又检查下信号线和插头，都还是老样子没有问题。
“这究竟是哪里来画面？”
伊莲娜狐疑地嘀咕声，随即又转头盯着玉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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