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走出小超市，大声招呼其他人不要随处乱走。导游小方也拿起小喇叭，招呼大家都集中到路边
个店铺里。
隔着马路和茫茫雨幕，叶萧隐隐看到那店铺里有几个女人。他急忙飞快地跑过去，才发现不过是模特假人而已，穿
四
马路对面有家小超市店铺，摄影师钱莫争第个走进去，叶萧来不及喊“别乱进”，只能也快步跑
过去。
缓缓推开小超市店门，头顶响起阵清脆铃铛声。原来门上挂着串风铃，看来这店是女孩子经营。钱莫争披散着头长发，从背后看酷似六十年代披头士，吃惊地看着超市里切。
店里灯都没亮，雨天显得异常昏暗。货架上摆满各种商品，从洗发水、餐斤纸、方便面，到香烟啤酒、男女内裤应俱全，就和中国内地小超市没什
区别。店里大多数是中文繁体字，就像到香港尖沙咀。收银台后面贴张黎明海报，收银机也和香港样。叶萧按下墙边电灯开关，却完全没有反应。
钱莫争拿起罐啤酒，上面却是密密麻麻泰国文，看来是泰国本地产。但方便面全是中国大陆生产，有“统”也有“康师傅”。粗略浏览下货架上商品，大约有半是泰国货，还有半是中国大陆货。这些商品实在太熟悉，以至于让叶萧有回到上海错觉。
灰，模糊中只见到双锐利目光。
就在他发愣时候，镜子里又多张脸——属于个年轻美丽女子，有双长长睫毛明亮眼睛。四目在尘封镜子上相交，那女子立刻低下头，扭开水龙头洗起手。
叶萧不由自主地后退步，回到雨中撑起伞。随后那女子也回过头来，神情冷峻地凝视着他，不知是轻蔑还是矜持，她快步从叶萧身边走过，带起阵幽幽异香。
这时孙子楚也从厕所里出来，拍拍叶萧肩膀：“你怎又发呆？”
“她是谁？”
货价上标识都是中文繁体字，但价格全用泰国铢表示。所有商品表面都有层灰，有些不宜久存食品，已发出些异味。叶萧拧起眉毛大声道：“喂，有人吗？”
巴掌大点店铺，连个老鼠也被吓死，但他还是用英文又叫遍。
“算，这鬼地方没人！”
钱莫争走进收银台，轻轻拉开装钱抽屉，发现里面居然还有叠钞票。大部分是泰国铢，也有几张人民币，硬币里甚至还有块港币。
“钱都在收银机里，人却不见，究竟到哪里去？”叶萧走到后面摇摇头说，“这地方真很奇怪啊。”
孙子楚看着那年轻女子背影：“也是
们旅行团，好像是搞音乐，你不记得吗？”
“哦，记得，记得——”
叶萧咬着嘴唇走到旁边，其实他根本就不记得。
他仔细看着周围每个人，要把旅行团里所有脸都记清楚，以免和这座城市里其他人搞混。
但是，他还没有看到个“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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