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让帮忙,便咬你。”
“……”穆云间眼睛开始放水。
萧钦时顿顿,又忍不住笑,欺身过来吻他,穆云间往后躲,萧钦时只好停下,“师兄
……最后是开花样疼。
胸口传来淡淡凉意,有什东西正在轻轻抚过,他微微动动,那轻抚触感便消失。
迷蒙地睁开眼睛,眼就见到身旁坐着人掀开他腰下被子。
穆云间猛地清醒过来,下意识想坐起来,又猛地倒下去。
脑袋落在柔软枕头上,他看着萧钦时眼睛里染上水雾。
房内香气袭人,是那日萧钦时把玩那盒透明液体味道,夹杂着若有若去祛瘀药气息。
前者气味黏腻,后者则有些清凉,混在起,有些独特。
萧钦时来到床头。
穆云间正沉沉地睡着,长睫紧闭,呼吸轻软,素来淡粉唇瓣像熟透樱桃般,充血肿胀。
萧钦时双目微暗,坐在床边,从袖子里取出盒药膏,轻轻在他唇上涂薄薄层。
婚礼刚刚办完,府中各处搭建红绸尚未取下,到处都还是片喜气洋洋。
萧钦时天还未亮便去后院练功,以内力平息丹田遗留燥热,睁开眼睛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起。
夜没怎睡,上半夜还干场大体力活,但他却眼眸乌亮,唇边含笑,显得精神大好。
懒懒弹弹身上清灰,起身走向新房。
和西京太子府不同是,这里没有青翠竹林,只有树粗壮桂花。许是今年暑气过盛,直遗留到现在,至今都还没有开花。
萧钦时道:“乱动什,给你上药呢。”
边说,边往他开花之处探去,穆云间红着眼睛缩下。萧钦时又看他眼,放轻声音,道:“会轻轻。”
穆云间不信。
他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隐隐听到他说过句:还能弄。
虽然后来又哄他不弄,穆云间下半夜也确没有再受罪,但他还是记得对方凶巴巴地说要弄死他样子。
拉开被子,莹白身躯像山心里玉石,可偏偏却不慎长杂质般,有些地方青黑,有些地方发紫。
萧钦时吞吞口水,微微把脸扭开,长长吐出口气,重新蘸取些,细细地涂在伤处。
穆云间逐渐有意识时候,只觉得头疼,嗓子疼,胸口疼,腰疼,腿疼……
无从描述地方更疼。
头疼是涨疼,嗓子是刺痛,胸口像是被蜜蜂蛰样疼,腰是酸疼,腿内则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样疼。
萧钦时抬步走过树下,抬眸看眼桂树上已经结出串子青蕊。
想到昨日那人,唇角又是扯,抬手将花枝勾下,强行用手指揉开那小小花蕊。
拿起来放在鼻尖轻嗅,虽说有些青气,桂香寥寥,但仔细去闻,还是有几分沁人心脾甜。
他往后退退,负手向上看去,最高处花枝有丛已经转为金色。
稍作思索,萧钦时飞身而起,摘下来走入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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