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伤大雅事情不算!”
萧钦时像是不小心把自己打成死结蛇,眼眸之中全是困惑。
“就是,就是那些,你二人……那种,那种听上去就让人起鸡皮疙瘩话,不能说。”
“哪种是起鸡皮疙瘩话呢?”萧钦时问很认真,道:“没有起过鸡皮疙瘩。”
“……”这个三章怕是约不成。穆云间在桌子前坐下来,给自己倒杯水。
“当然不能!”穆云间气道:“们两个人事情,不可以往外说。”
萧钦时点头,又雀跃:“你崴脚果然是为吸引。”
“……”解释不清,穆云间索性不解释:“第二……”
“第个还没有说好。”
“哪里没好?”
穆云间把衣服拉好。
他如今脖子和脸上都是湿漉漉,身口水味。
“萧钦时,此去北境,要跟你约法三章。”
“什章。”
“三章。”
:“是想到什?”
穆云间低着头,慢吞吞地抬着脚。
他并非自苦之人,只是偶尔想到世上与自己最为亲密两人,难免会有些怀念。
但他没想到,自己那如此浅淡情绪,都被萧钦时敏锐所察觉。
“开心。”他很小声很小声说:“是想到你。”
“穆云间。”萧钦时起身走过来——
“站住。”
萧钦时听话地停住,在桌子对面坐下来,双手平放在桌子上,盯着他因为喝水而露出半截白净小臂,毫无私心地给出建议:“要不这样,日后你每次对话之后,你都给摸下,就知道你有没有起鸡皮疙瘩。”
“方才你说想到就开心事情能说?”
“当然不能啊!”
“为什不能。”萧钦时提出疑问:“这三件事并无什共通之处,时间地点都不重叠,如何辨认哪个能说,哪个不能说。”
“……”穆云间在脑子里搜索番国骂,然后深吸口气,认真思考答案,道:“就是,就是那些让你很高兴,很雀跃,很激动……不能说。”
“那岂不是连你名字也不能提?”萧钦时显得很不悦:“那若母亲问,你吃什,做什,或者巩紫衣问,你去何处,……”
“怎章。”
“……”穆云间将腰带也缠好,慢慢道:“第,不许随便把们两个事情往外说。”
“哪种事情不能外说?”
“比如今日……与你确认心意之事,不可以乱说。”
“你崴脚勾引能说?”
……
刻钟后,他挣扎着把身上人推开,闪身退到桌子后面。
萧钦时坐在床上,神情无辜又贪婪,迷茫而渴望:“穆云间,想洞房。”
“就坐那,不许动。”
萧钦时克制地坐在那里,眼珠跟着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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