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澈将合拢整齐折扇向后指去:“他身上那个木牌,是你所赠。”
穆云间这才明白他意思,他神色复杂。穆澈已经道:“当年设计杀萧钦时,除和穆云敬身边亲近之人,几乎无人知道,可你却提前送他块木牌,里面还夹着铁片……你不该知道们行动。”
“还有齐啸虎事,当年们被反将军,也十分蹊跷,反复想过所有行动细节,至今都不明白究竟是哪环出问题。”穆澈深深地望向他:“穆云间,你能看透,或许不只是,听说当年萧不容本想纳你为妃,你却宁愿投入萧钦时怀抱,穆家人谁不知道,萧钦时凶残成型,疯癫至极,相比起他来,萧不容名声明显更合适让你投靠,但你却放弃他……当然,只是疑惑,没有证据,若是非要解释,也可以说太子府确比起皇宫更好逃跑些,只是这几件事加在起,让隐隐觉得,你不同寻常。”
难怪穆澈总是不自觉地往他身边靠,穆云间时有些紧张。
穆澈继续道:“你为隐瞒,不是因为你信任,而是你解,你跟所有人,巩紫衣也好,也好,甚至是卷丹,你都像是个旁观者,仿佛们恩怨与你无关,哪怕你穆氏族被灭满门,你也没有半分变色……”
。”
穆澈朝后方看眼,穆云间回头,便见萧钦时阴沉着脸往这边看,尤其关注着他抓在穆澈腕子上手指上。
穆云间缩手,对他道:“别偷听。”
萧钦时沈着脸,拂袖往旁去些。
穆云间又与他拉远些距离,直到穆澈开口:“这里可以。”
“小叔。”
“你知道吗。”穆澈呼吸沉重,道:“这二十年来,处处筹谋,搅弄风云,但就是很神奇,什都没有得到……开始与穆氏为敌,是为杀死穆凛,穆凛死后,本该解恨,可是又利用穆氏与萧不容为敌,为何还要这样做……甚至,从北境来到西北,来之前想着重新启用枚棋子,继续与萧不容对敌……为什呢?为什要跟萧不容过不去?因为做切都为他做嫁
“小叔。”穆云间压低声音,道:“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你身份,你如今还是青楼老板凌霄,与无冤无仇,你又何必……”
“你误会。”穆澈正色,道:“你不害,自然也不会害你。也不是不明是非之人,你又是侄儿,与有血缘关系,说起来,如今你已经是在这世上最亲近人。”
穆云间却不敢信他话,除巩紫衣,他可以确定对方干干净净,穆澈这个大反派,他是点都不敢信:“虽是穆凛之子,但几乎没有见过他,你与他仇怨……”
穆澈微微凝重目光让他醒悟,穆云间抿下嘴唇,听他缓缓道:“穆云间,你与这世间人皆不样,对吗?”
穆澈那段被穆凛羞辱经历,书中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但全都已经死,否则穆云敬也不会如此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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