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人。”萧钦时欺身,穆云间再次匆匆往后,被他把抓住脚踝,直接扯到身下。穆云间脸色发白,抬脚想要蹬他,但萧钦时整个身体都像是铁铸般,牢牢将他困住,手脚皆施展不开。
他呼吸急促,两只眼睛愤懑地瞪起来。
“那便让孤瞧瞧,你哪里是男人。”
萧钦时伸手抓在他肩膀,穆云间立刻捂住,眼圈通红,道:“太子殿下,请不要欺人太甚。”
“便欺你又如何。”萧钦时重重撕下他衣物,恶狠狠地道:“你当还是那个被你几句话就哄得晕头转向蠢货吗?!你扮成男人,与其他男人住在起,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你败坏纲常,不守妇道,你,你这朝三暮四、负心薄幸、放浪下流,不知羞耻坏女人,孤早该拿,本该拿,今日要并……”
萧钦时失去耐心,身形倏地闪,穆云间腰蓦地被他握住。
“你这些年,与别男人在起。”他眼中杀机凝成实质:“穆云间,是真小瞧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什叫礼义廉耻?”
萧钦时居然跟他谈礼义廉耻?!
刚才在马车里上来就把人弄脸口水人,还有脸跟别人提礼义廉耻?!
不,他是君子陶,他不是穆云间。
时却只是翘起唇角。
他早就知道,穆云间在演戏方面极有天赋,当年他会被骗团团转,是因为年少天真。她说自己是石女,他信,她说日后会喜欢他,他信,她说讨厌西京,他信,她说想要散心,他也信。
那日雨后,崖下湿滑,穆云间坚持想要吃崖下银鱼,他并非没有察觉到异样,但他依旧选择相信她。
可她却将他撞下悬崖。
他力竭滑下斜坡,妄图换她回头看上眼,却依旧只是痴心妄想。
裂帛之声阵阵,穆云间肩头胸前,皆是阵冰凉。
萧钦时却倏地停下声音。
他看着对方干净平坦胸口,静两息。
接着,他低头便去扯穆云间
穆云间缓缓道:“殿下,您看清楚,真不是您太子妃,叫君子陶,跟别男人在起住不是您太子妃。”
萧钦时盯着他,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穆云间认真道:“殿下,,君子陶……”
他给他看自己喉结,道:“您看,是男人。”
萧钦时眯眼,望着那小巧凸起,穆云间两边唇角同时上扬,“是吧,是男……”
他身上斗篷忽然被把扯下,穆云间慌得往后,人已经又次被抓起来,直接扔上榻。
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信她句话。
穆云间仿佛抓住救命稻草,道:“殿下,您看清楚,怎可能是您太子妃?是男子,叫君子陶,还有个哥哥,叫君子阳,们以前生活在北方,后来北方战乱,才流落到关州。”
“君子阳阳,君子陶陶。”萧钦时道:“你倒是个会取名字……”
他忽然顿,瞳孔微眯:“你何时有个哥哥?”
“当然有哥哥,他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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