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萧钦时
萧钦时坐在床边地上,发阵呆,眼中又溢出凶光。
混账东西,他要把她肉片片割下来,摆在石头上晾成肉干!再掰开她嘴喂进去!
真该死策马而归,于深夜之中穿过前门,路来到主屋门前。
“殿下。”
萧太子披着头发,身着黑色里衣,全身上下只有裸露出来皮肤是白,正鬼气森森地站在木盆前,揉着里面只软底绣花白鞋。
他何止是想把她扒皮抽筋。此刻仅仅只是想起来,便恨不得要将她剁成肉酱,包成饺子,恶狠狠地吞吃下去。
千斤被扔下之后,带到太子府里,日日在他脚下徘徊。
萧钦时夜里睁眼,就看到它正将前爪搭在只绣花软鞋上,睡正香。
他阴恻恻地盯着这该死狗东西,面无表情地下床,伸手去拿那只绣花鞋……
千斤忽然睁开眼睛,低沉地吼声。
穆云间道:“萧不容抓到,必杀解恨,萧钦时被欺骗这久,他手段残忍,必说到做到,将削成人棍,游街示众,而穆云敬……你觉得他若知道是他弟弟,会怎想?”
穆云间如果是男人,切都会改变。
穆云敬也清楚萧家父子手段,他要穆云间便没有任何作用。而穆云间却能凭借己之力,从萧不容和萧钦时手下逃脱,他行为也必定会引起其他野心家注意。退万步说,哪怕没有人想拥趸穆云间,穆云敬为什要多养他个没用东西?凭他长得好看?
巩紫衣似乎受到极大震撼,久久没有出声。
“事已至此,你已明白心意,救你,虽然很难相信你,但也不想杀人灭口,巩紫衣,你不要再想带去找穆云敬,等官兵离开,们便马上分离,希望你记得救你之恩,日后若不幸被穆云敬抓住,可以救命。”
他看眼,又急忙收回视线,道:“七里镇那边,遇到巩紫衣。”
萧太子停下动作。
真该死继续道:“和千刀联手将他重创,坠入河里,但没有见到尸体。”
“千刀呢。”
“他去通知附近官府,准备沿河搜索打捞。”
萧钦时把将鞋子抽出来,眼神看上去要吃人。
千斤:“……”
这狗子似乎有些通人性,察觉到他比自己还凶,微微后退步,趴远远,故作轻松地避开他视线。
他低头看着那只绣鞋,这鞋用棉花缝软底,白色绸布上面绣着淡粉色蜀菊,负心人往日在家里时候,很爱趿拉来趿拉去。
那只莹白脚,分外好看。
萧钦时滑下斜坡时候,其实并未完全失去意识,他眼前是黑,身体是软,可意识却是清醒。
穆云间定能瞧见他滑倒。
他在心中告诉自己,倘若穆云间回头来扶起他……哪怕只是看看他,确定他有没有死掉,再跑,等他抓到她时候,就定不会伤她。
可是没有。
穆云间就那样跑,跑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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