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就直接被景云臻堵住,这个在某些时刻无比霸道男人捏住他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下来。
不再给他说话机会。
郁启被亲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紧紧抱住他。
最后整个被推倒在床上。
那只手放肆地伸进他衣摆。
景云臻也不恼,笑眯眯地问:“宝贝儿,是不是今天不跟过来,你准备继续演下去啊?”
郁启:“……”
郁启:“景先生,不知道你在说什。”
又摆出冷漠脸咸鱼还想再挣扎下。
然而。
时间,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青年甩掉笔,红着眼愤愤地盯着男人,近乎吼出来:“景云臻,你怎能这样?!”
怎可以亲X?!
你怎可以亲别人?!
景云臻却不紧不慢地扣住他手腕,把欲转身离开炸毛小咸鱼抓回来。
“为什不能亲男朋友?”
X提起笔,等他念。
景云臻字顿道。
“给。”
“最。”
“爱。”
房间里有点闷缘故,他耳朵有点红。
很可爱。
景云臻凑过去,伸手轻轻扯下他耳垂。???
青年猛然抬头,惊讶地捂住自己耳朵,看着他:“景先生,你做什?”
“有蚊子。”男人像是确定什有趣东西,轻轻地勾勾唇:“刚帮你把蚊子捏死。”
“上下其手”。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景云臻上前,他每前进步,郁启就被逼得往后退步。
对方气势很具有侵略性,郁启被逼到床前,退无可退,不自觉压低声音:“景先生……”
清冷嗓音软下来,多几分平时味道。
又软又甜。
他还想说什。
景云臻向他摊开左手,手心上躺着枚小小耳扣。
原来他刚才是把郁启耳朵上耳扣给摘下来。
而他刚才吻地方是郁启耳垂上红痣。
郁启:“……”
郁启赶紧抽回手:“景先生,你什意思?”
“。”
“世界第帅老公。”
郁启震惊地瞪大眼睛:???
不是因为景云臻话,而是因为耳朵上突如其来湿热感。
这个男人忽然凑过来——亲亲他耳垂。
“……”
这房间里哪儿来蚊子?!
青年语塞几秒。
好在他很快就从行李箱背包里找到纸和笔,问道:“景先生,你那个朋友叫什?”
景云臻眯眯眼睛,仍是笑:“你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