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提早,bao露身份，在准备动手袭击白洮之前，嬴川都没跟他
同伙透露过关于自己任何线索，两人交流全程都在暗网上用即时文字通讯方式进行。
而且嬴川是个黑客，对计算机非常精通。
他在汪金蟾电脑系统里植入
木马，不仅能够在对方毫不知情情况下控制他电脑摄像头，而且在两人用暗网联系过程中，不管汪金蟾是企图悄悄截屏还是录屏，都会莫名其妙失败，并且他这些操作还会立刻生成报告，反馈给嬴川知道。
嬴川已然机关算尽，但千算万算，还是算漏汪金蟾这个在他眼中犹如蝼蚁般不值
提小人物谨慎程度。
有天，他如同往常样黑进汪金蟾电脑系统里，在和他对话同时，用摄像头监控他举动。
刻怀疑，而且还将他和他曾经做过案子桩桩件件全都联系起来，嬴川知道，只要再给他们点儿时间，或许柳弈和白洮真可以找到能将他定罪关键性证据。
所以当时摆在他面前选择只有两种，种是尽快杀人灭口，另种则是灰溜溜地逃出国去。
嬴川当然不甘心像个失败者样离开华国，于是他只能在他众多猎物之中选择汪金蟾作为自己合作者。
他知道汪金蟾有很强烈杀人欲望，而且杀人理由很市侩而真实——那时候他非常缺钱，为钱他可以不惜弄死自己妻子，用她死来换取巨额保险。
挑选汪金蟾当合作者，能够保证对方不会由于怯懦和负罪感而临阵退缩，不敢动手。
他发现汪金蟾边开着电脑跟自己搭话，边时不时低头在手机上打字，仿佛在同第三人联系。
赢川迅速警觉起来，汪金蟾不是他最好合作对象，因为他相对赢川之前控制人更“正常”。
而个正常人，在讨论交换杀人这样突破道德底线犯罪时，很可能会感到紧张、兴奋、害怕，不会还有和人聊天闲心。
他担心汪金蟾只是嘴上答应和自己合谋，其实已经在打退堂鼓或有别打算，于是调整摄像头角度去窥视他手机屏幕。
在两人对话时，远程遥控对方摄像头是个很危险行为，赢川进行非常小心，只在汪金蟾低头时微调点。差不多三四分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嬴川对于汪金蟾而言，是合伙人、是共犯，却并不是值得敬畏和崇拜“导师”。
失去这层高高在上身份之后，汪金蟾自然会对他产生怀疑和警惕，也会有所保留，想着要给自己留个后手。
嬴川和他新选定合作者交换杀人计划，开始沟通得并不顺利。
汪金蟾当时并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在自己情报被暗网彼端个陌生人全然掌握，而自己却对他无所知时候，人们总难免产生种信息不对等恐惧感和不信任感。
嬴教授花很长时间，才终于让汪金蟾相信他诚意，并且步步和他商定互相交换杀死彼此妻子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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