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山雨摇摇头,“你看他虽然和很多人调情,但活动范围却从来没离开过吧台区域。”
他摸摸下巴,思考会儿,“觉得,他这样做……好像是为让其他人能够替他证明,他今晚直呆在酒吧里样。”
柳弈闻言,看向自家恋人,眉头皱起来。
戚山雨表情也愈发凝重。
“你觉不觉得,这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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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坐,就等到半夜接近两点。
在这几个小时里,嬴川都呆在酒吧中,和来来往往客人搭讪、调情,男女不忌、荤素通吃。
他本就是个很会装逼人,惯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会儿更是如鱼得水,与每个陌生人都能搭得上话,然后很快熟络起来,凑在起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夜色已然深,此时家庭餐厅里客人已经寥寥无几,唯个值班店员也靠在餐柜里,边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边眯着眼打瞌睡。
脱落五十到百根头发,因此,就算不经打斗,犯罪分子头发也会很容易掉落在作案现场。
若是带着毛囊头发,就可以直接做DNA鉴定,就算没有毛囊,也可以通过对比头发颜色、粗细、韧性、角质层表面性状等多种细节,来鉴定它们是否来自嫌疑人。
因此,在许多案件里面,现场这些不起眼毛发,往往会成为破案关键线索。
而现在,很明显,不仅柳弈他们这些法医和警察清楚毛发对侦破罪案重大价值,嬴川这个经验丰富犯罪者显然也知道。
所以他直接将头发剃光。
他回视着柳弈双眼,嘴唇动动,吐出四个字:“调虎离山。”
柳弈瞳孔骤然缩小。
而就在下秒,他突然听到,邻座有人在大喊:
“喂,快看!那边!那边那栋楼,好像失火!”
柳弈也没招呼店员,自己就端着杯子,到水吧给他和戚山雨各续杯茶。
“所以,他真就只是来猎艳?”
柳弈透过棵滴水观音叶片间隙看出去,视线穿过条街,看向街对面酒吧。
在吧台角,嬴川正跟个头发染成奶奶灰短发妹子玩骰子,似乎是赢,妹子气得蹦起来,口闷干大半杯啤酒,然后跺着脚耍赖。
“不,绝对不是猎艳。”
如此来,他在“做些什”时候,就不必担心不慎掉落头发可能会给他带来什麻烦。
想通这点之后,戚山雨也跟柳弈样,只觉得口闷气完全憋在嗓子眼里,吞不下,吐不出,噎得他难受极。
不管嬴川今天在白洮家楼下徘徊是不是真打算干点儿什,柳弈和戚山雨也只能默默地盯着。
好在小戚警官盯梢经验丰富。
他在附近找家能够看到酒吧大门二十四小时家庭餐厅,然后又绕着酒吧转圈,确定没有后门之后,才和柳弈起在餐厅里找个位置,等着看嬴川下步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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