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关系,们还是把该说话说完。”
白洮摇摇头,用微微发抖手指端起茶几上已经微凉茶水,仰头饮而尽。
“你们俩,又为什要调查嬴川呢?”
虽然柳弈和戚山雨先前经历案子,有些不太合适向白洮这种非涉案人士透露,不过这并不影响两人用简单话,三言两语概括出他们在几桩z.sha案和杀人案背后,都看到嬴川影子事实。
白洮听完以后,眉心褶皱拧得更深。
“嬴川在给他课题立项时候,申报书是要经过们市卫生局科教科。”
白洮继续说道:
“所以,你们能想象,看到那份由他牵头《绝症患者心理状况调查和疏导》立项申请书时候,到底有多震惊……”
她抬手按按又在隐隐抽疼太阳穴,深深地吸口气。
“但更让震惊是,赵携那案子告破以后,从他那个课题调查人员名单里,找到赵携名字……”
,在11月以后,凶手病情已经重到他无法犯案地步,甚至很可能没过多久就死。
……
“记得,嬴川那时曾经跟说,如果想要寻找潜在反社会人格者,在那些正值青壮年就突然身患绝症或者难治病患者里面找,是最有可能找到。”
白洮回忆道。
“而且,他还补充说,若是艾滋、梅毒、麻风类传染病,患者因心理失衡而产生反社会倾向几率还能更高些。”
若是柳弈和戚山雨怀疑属实,那就意味着,自己名义上丈夫,实际上是个比她想象来得还要丧心病狂百倍犯罪者,简直可以用“恶贯满盈”来形容都不为过。
“可是,你们手头上并没有能够证明嬴川罪行关键性证据。”
白洮嗓音哽住。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难过、痛心还是愤怒更多些,只觉得千百种情绪如同漩涡般搅缠在起,撕扯着她大脑,让她胸口发闷、头疼欲裂。
若不是贯理智仍在,她真想站起来嘶声咆哮,乱摔狠砸通,用来发泄几乎要将她心脏涨裂憋屈感。
戚山雨注意到白洮脸色越来越难看,搭在膝盖上手也无意识地死死攒成拳头,骨节用力到泛白,看起来很不好受样子。
于是他忍不住开口道:“现在时间也不早,要不,今天就先聊到这吧,先送您回去。”
说到这里,她顿顿,抬眼看向柳弈和戚山雨。
“你觉得,他当年给开膛手杰克做犯罪人格心理侧写,是不是跟赵携连环杀人案丝毫不差呢?”
柳弈和戚山雨听到这里,都觉得背脊有些发冷。
他们不得不承认,嬴川这个人,某种意义上,确实是个很厉害家伙。
因为他竟然有这种将自己十多年前理论付诸实践魄力,并且真在众多绝症患者之中,挑出那个他想找潜在反社会人格者,再与之接触,怂恿他、引导他、指点他,最终做下桩轰动全社会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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