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安宁以前是嬴川病人,觉得,这是个很不错突破点。”
“哦?”
戚山雨先是有些惊讶,继而恍然大悟,“竟然是这样!”
他以前自个儿暗自揣摩“导师”身份时候,也曾经想过,那人究竟为什能够接触到那多潜在犯罪者呢?
毕竟在普通人生活里面,认识绝大多数是遵纪守法平凡人,辈子能撞到两桩凶杀案都已经能算是稀奇事,更遑论穷凶极恶连环杀人案。
最后戚山雨干脆把抱起那个还在喋喋不休某人,几步扛回房间,把人扒清爽摁在褥子里,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地检查几个来回,直到确定他家柳哥确实完好无损,连根汗毛都没少之后,才总算安下心来。
“哎,刚才还在说正事呢,小戚你怎能这样……”
柳弈好像张烙饼似,被翻来覆去颠整整个小时,感觉自己这身骨头都快要被颠散,腰疼背疼大腿酸软,只能跟抽筋骨似趴在他家小戚怀里,边觉得这样肉贴着肉实在热得慌,边又累得根本不想挪窝。
他刚刚叫得有点凶,这时嗓子里又干又涩,说话声音也比平常来得低哑。
戚山雨听,就想起来给恋人倒杯水,但动就被柳弈伸长胳膊箍住腰,不让他下床。
人捂死。
虽然柳弈说话语气十分平静,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轻描淡写,但戚山雨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到后来柳弈说到自己可能真窒息时候,戚山雨已经连拳头都死死地攒起来,要不是理智还在,他怕是很想直接冲到那个胆敢伤害他家恋人死变态面前,把人揍到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咣当!”
戚山雨没忍住,拳砸在餐桌上,把空掉盘碗杯碟都震得叮咣乱颤。
而且,即便是真有人对某人心怀恨意,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可人们在面对陌生人时候,通常都十分警惕,交往过程中大都不会轻易向对方表露诸如自己想要杀人之类极端想法。
但如果对方是个心理医生,情
“行行,别折腾。”
柳弈咬着戚山雨耳朵,哑着嗓子说道:“陪再睡会儿。”
戚山雨只好又乖乖地躺回去,还将柳弈往自己怀里揽揽,让彼此靠得更近些。
“对,刚才还有件事,忘记跟你说。”
柳弈在戚山雨肩窝里拱拱,换个头靠头方便说话姿势。
“别别别!别生气、别生气!”
柳弈连忙把搂住自家恋人,抱在怀里拼命安抚,“这不是连根头发丝都没掉吗?谅他也不敢真对做什!他不敢!”
戚山雨不说话,咬着嘴唇,眼底微红,明显是气得狠。
柳弈赶紧将人搂得更紧些,又亲又哄,不停地保证自己真没事,除吓跳之外,没受什实质上伤害,而且他第二天大早就跑,以后也不会再跟嬴川独处云云。
任凭柳弈好说歹说,戚山雨脸色也没有缓和多少,而且越想越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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