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腾”地下红。
“哟?”
柳弈眉毛挑起,“害羞?”
他伸腿迈,跨坐到戚山雨腰上,手掌捧着他脸颊,眯起眼睛,危险地笑道:“怎记得,之前曾经有人,就把这玩意儿塞进‘那里’?”
“柳哥……”
他从被窝里抽出柳弈爪子,含含糊糊地说道:“你在干嘛?”
看到戚山雨竟然醒,柳弈有些遗憾地撅撅嘴。
他坐在床沿上,伸手摸摸恋人额头,“你还在发烧呢,想帮你上药。”
戚山雨翻身,从被窝里坐起。
,已经连稀粥都咽不下去,简直到喝口水都想吐程度。
柳弈让自家恋人给吓跳,押着人连夜去看急诊,得出结论是压力性胃炎——戚山雨最近这些日子,精神绷得过紧,又太过劳累,以至于压力解除之后,直靠毅力硬撑到极限身体才骤然累垮,来个病来如山倒。
开始戚山雨还觉得只是胃不舒服而已,算不得多大毛病,柳弈让他请假休息时候,他还很为难说,现在专案组里事情还很多,他这只是小问题,请假不太合适。
然而,他这份坚持,在吐到后来,开始出现头晕、困倦和发烧时,就不得已只好妥协。
大约是体谅到戚山雨最近实在太辛苦,沈遵在电话里听他情况,十分顺遂地就给他批假,而且还大手挥,将原本三天病假给他延长下,让他好好休养个十天半个月再回来,顺便还可以照顾照顾还在医院住院戚妹妹。
他感觉下,觉得身体情况已经好多,闹腾晚上胃总算消停,除脑袋还有点儿发胀,手脚也酸软乏力之外,似乎没觉出什明显不适来。
“上药?”他随口问句。
“对。”
柳弈手指翻,变戏法似抖出两个小塑封包装,“刚准备给你用这个呢。”
戚山雨仔细看,赫然发现,那竟然是两颗儿童用退烧栓剂。
柳弈压着戚山雨在医院打晚上点滴,又安排好戚蓁蓁住院陪护事宜,快到天亮时,才将病得蔫吧唧活像株缺水豆芽自家宝贝儿领回家。
挂过输液以后,戚山雨胃疼和呕吐症状缓解许多,只是人还是累得连说话都感到费力。到家以后,他勉强支持着到浴室里胡乱洗漱番,然后头栽到柳弈主卧床上,蒙起被子,睡个天昏地暗、人事不省。
他这觉实在睡得很沉很香,期间断断续续地做几个梦,但都因为实在累得睁不开眼,以至于那些乱梦都未能将他从深度睡眠中弄醒。
戚山雨也不知自己究竟睡多久,朦朦胧胧中,他感到有人在轻手轻脚地摆弄他。
那人先是用个凉飕飕东西在自己额头上贴下,然后又用温热而湿润布料帮他擦拭额头、颈项和背脊,待到双手不规矩地开始扒拉他裤子时候,戚山雨终于迷迷糊糊地翻个身,抓住那只直往他裤缝里溜手,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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