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总盼着那些人倒霉,越是倒霉,就越能让他们幸灾乐祸。
而展星洲这样有才有貌,家境也不错学霸,在吴有良看来,无异于就是羡慕嫉妒恨具象化体现。
他顿顿,然后继续说道:
“至于吴有良他们为什要嫁祸到星洲身上,警方后来也问过他们这个问题……”
方夏和展星洲对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无奈。
即使已经过去整整十年,再谈起这件事时候,犯人当年给出回答,依然令他们感到难以释怀。
“其实,以前星洲跟吴有良关系还不错,偶尔起去食堂或者图书馆,星洲还经常借笔记给他,两人当室友那长时间,从来没发生过争执。”
现在涉及刑事犯罪投毒案,经常需要第三方检验报告复核,而且样本多半也是送到公安部门下属法医研究机构去。”
“就是就是。”
江晓原连连点头,“像们法研所,自己就能做绝大部分常见毒物检测!”
听他家学生无意中说到自己死对头——物证科头儿袁岚,柳弈撇撇嘴,不屑地哼声,“是啊,所以车展生意好啊……”
“那后来呢?”
方夏摇摇头,“后来他交代说,之所以要嫁祸到星洲身上,是因为他知道星洲在参与个异羟基洋地黄毒苷药理课题,而且回广君占他留学名额事儿在年级里人尽皆知,会让人觉得他有充分作案动机……还有……”
他深深地、长长地叹息声,“还有,吴有良直都觉得,星洲对他关照,是种怜悯……这会让他觉得很恶心,让他觉得自己被人看不起。”
“唉,极度自尊,同时也意味着极度自卑。”
薛浩凡当记者这些年,社会版新闻里什奇葩事儿没有遇过?所以倒也不觉得吴有良当时回答有多难以理解。
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些人,因为自己日子过得很苦,所以就对切比他过得好人抱持着种尖刻恶意,觉得日子优渥人对他们释放好意,不过全都只是伪善,只是以高高在上眼光在蔑视他们、看不清他们,就像施舍给蝼蚁怜悯罢。
旁薛大记者追问道:“还有吴、薛两人又干嘛要把投毒罪名嫁祸到阿展身上?”
薛浩凡边问,边扭头看看坐姿端正,气质上佳展星洲,心想这位展博士言行举止派君子端方,无论怎看都不像那种持强凌弱会欺负室友人啊!所以,到底他是怎招惹来室友怨恨,非得将这口差点毁人生黑锅往他头上扣?
“后来回广君抢救回来,案件也水落石出,警方和学校也发公示,替星洲洗脱污名。”
方夏回答:
“后来回广君他爸刚好在那段时间因为侵吞经费问题被抓,回广君留学名额也吹。本来Q大想把名额还给星洲,算是补偿之类,但和星洲都腻烦死这些乱七八糟事儿,就把名额拒,们起考鑫海市这边学校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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