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原捂着脑袋,紧贴车门,连连求饶,边说还边用小眼神哀怨地瞅着自己老板,“出门时候被李瑾堵住,他缠着要你电话呢!”
“啊?”
柳弈觉得“李瑾”这名字听着有点儿耳熟,但时之间根本想不起来他是哪号人物。
倒是坐在前排副驾驶席上戚山雨眼神闪,从倒后镜里往后排看看。
“就半年多前来们科呆过那实习生啊!”
安平东抓抓自己蓬乱头发,“不是毁尸,那就是泄愤。”
他用力咂下舌,“这凶手得和死者有多深仇大恨,才会先杀后*,还要把尸体给糟蹋成这样啊……”
…………
……
几人又忙活好阵子,终于将凶案现场勘察全部做完,该拍照拍照,该采样采样,连同尸体块儿打包好,直接送回法研所去。
祥相仿,而且现场手机又是屋主本人所有物,又很可能是使用死者生物学特征来打开。
“本来也怀疑过,凶手特地毁坏尸体面容,又削去十根手指,有可能是为用别人尸体伪装成屋主黄子祥,但是,现在看来,这做也太不靠谱。”
安平东说道。
柳弈“嗯”声。
在各地罪案之中,凶手因为各种理由,想要掩盖死者真实身份情况,实在是相当常见。
江晓原连忙叠声解释:
“他说您还没帮他写出科鉴定,追着问您下星期哪天在科里。说怎知道您
柳弈车还丢在X大北门停车场。
不过,现在出犯罪手段如此凶残个大案子,尸检自然是不能拖,他没空去取车,干脆蹭安平东警车回去。
“你小子,不是告诉今天在法研所写你论文吗?怎刚才迟到那久?”
上车以后,柳弈伸出手,就要去揪江晓原耳朵。
“哎哎哎,老板饶命!”
这些凶犯采用手段,最多是毁坏面部、烧掉手指指纹或者干脆直接焚毁尸体,还有部分是剥光衣服,或者拿走手机、证件等能证明身份东西。
不过,在此类案件之中,尸体发现地几乎全都是野外或者些人迹罕至公众场所,至不济也得是某些入住管理不规范小旅馆或者民宿之类地方,而几乎不可能像这个现场样,直接把尸体丢弃在某个知名具姓人家里。
毕竟以现在法医学水平,个体识别技术已经有长足进步,早就不是开膛手杰克能够横行雾都年代。
比如在这个案子里面,假设凶手真想用具别人尸体冒充屋主黄子祥,那,他虽然可以毁坏遗体面容,但只要头骨还在,法医们只需要搞到黄子祥本人张近期正面照,用颅像重合法,按照8条基本标志线、34个标志点、9条轮廓曲线,以及13个观测点软组织厚度,共计64项指标进行重合,就能判断出,两者是不是同个人。
“没错,们也琢磨着,这不太像是掩饰身份而实施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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