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第四遍之后，柳弈忽然将鼠标
扔，猛地站起身，扭头大声地喊他那还在通风橱前哼哧哼哧忙活着
研究生。
“你去把从苏芮芮尸体上脱下来衣服鞋袜全部给
拿过来！”
戚山雨回神，从口袋里摸出个U盘，借分析室台电脑插上
。
“查苏芮芮校园卡消费记录，最后次消费，是在她尸体被发现前天深夜十点五十九分。”
他边解释着，边点开个视频：“她在学校食堂旁边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不少零食，用校园卡付账。便利店里面装有监控摄像头，拍到她出入时画面。”
视频画面里，从俯视角度，拍到个少女在便利店柜台处刷卡，然后将校园卡收进钱包里，再接过店员帮她装好两个大塑料袋，转身步步走出镜头覆盖范围。
戚山雨敲下鼠标，停下视频，指指右下角时间，“这个监控可以证明，直到凌晨十二点零二分，她依然活得好好，也看不出受伤样子。”
密麻麻不规则皱褶，应该是把纸张团成团之后再摊平痕迹，上面用黑色签字笔写字，但是为掩盖字迹缘故，笔划都是用直尺量度着拼凑出来，内容也很简单，只有五个字：“她是被杀”。
柳弈问：“这张纸是怎
来？”
“是昨天去滨海中学时拿到。”
戚山雨回答：“在经过教学楼时候，有人用这张纸包住颗小石头，从二楼窗户丢下来，砸到脚边。不过，大概是不想让发现他身份，追上去时候，扔纸团人已经躲得不见踪影。”
“呵……”
柳弈“嗯”声，视线却没有移到戚山雨脸上，而是直盯着屏幕。
“这多零食，很难想象是苏芮芮那个体型瘦小小姑娘个人就能吃完，所以，想，她会不会是帮其他人什人带……”
戚山雨说着，却发现柳弈半天没有答话，忍不住奇怪地看看坐在旁边人，问道：“怎？有什不对劲地方吗？”
柳弈依然没有理会他，只是拿过鼠标，拖动进度条，次又次地循环这短短三分钟监控。
“小江！”
柳弈他看着手里皱巴巴活页纸，忽然轻声笑起来，对漂亮凤眼也随着嘴角勾起弧度，弯成两弯月牙状。
“看来，也不是没有任何人在乎苏芮芮死活嘛……不过，果然不过还是个学生，不敢承担成为告密者风险，能想到，就只有这种活像考试作弊般扔小纸条。”
戚山雨愣愣地盯着柳弈这个微笑，觉得那对眼睛弧度真是似曾相识——自己第次见到这个人时，他也是这样对着只已经腐败发臭断手，毫无预兆地笑起来。
柳弈可不知道戚山雨居然忽然走神到两人初见时场面去，他将物证袋还给警官，想想，又问道：“除这个之外，你昨天还有什有价值收获吗？”
“还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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