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面上还是维持着温文儒雅绅士做派,亲自将满地档案袋捡起来,回身放到办公室书架上,才拍拍在旁袖手旁观安平东,“好,时间差不多,要回去,安警官你也该走。”
说着,他又朝着满脸羞红李瑾温柔笑,“小李今天也辛苦,顺道开车送送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案子到这里就暂时结束啦,留下个小尾巴,会在别
柳弈和安平东同时站起来,快步走到门边,将办公室木门把拉开。
门外是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直抽气李瑾,还有他身边散落地档案袋。
因为研究所特殊性,对卫生要求很高,走廊天起码拖两遍,每次都必须过轮消毒液。
这会儿走廊地板刚刚拖过,瓷砖又湿又滑,李瑾原本只是打算来给柳弈送整理好卷宗,没想到因为太过紧张,脚下个没留神,直接在对方办公室门口摔出个鸭子坐,而且因为这高难度姿势让他抻到大腿根,现在疼得他浑身冒冷汗,连站都站不起来。
柳弈只扫眼,就猜到这冒冒失失小实习生是怎回事。
点。”
他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递给柳弈看:“张寓当时其实还留下封手写遗书,只是被他二儿子偷偷藏起来,直到他成为疑凶以后,才把它交出来。”
柳弈接过相机,目十行,将老人遗书扫遍,脸上表情更加惊讶。
“虽然还没有做笔迹鉴定,不过以经验来看,这封遗书应该不是伪造。”
安平东挠挠下巴,“根据张寓次子张文强口供,他说他爸最近几年沉迷麻将和桥牌,在牌桌上输不少钱,又欠数额巨大高利贷,他已经连房子和超市都抵押出去,之所以会z.sha,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伸出手,拖住李瑾手臂,将人半扶半拽起来。
“怎样,没事吧?”
柳弈好心地问道。
李瑾张脸涨得通红,脑袋摇得跟甩拨浪鼓似,又想弯腰去捡散落在地档案袋,可是动就觉得大腿根连着两条下肢都扯得生疼,他又忍不住“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柳弈眉角抽抽,心想现在小年轻,真是个比个废柴,得娇花成什样,才能拿几个文件袋都能来个平地摔!
“那,既然是z.sha,张文强又为什要移动尸体和伪造现场?”柳弈追问道。
“张寓曾经买过两份大额健康保险,张文强说,如果他爸是病死话,他们就能拿到赔付,但如果是z.sha,保险赔付就报销。”
安平东继续说道:“琢磨着,如果是要杀人后伪装成急病而亡话,方法有那多,犯不着用把人关在冷库里这曲折又猎奇方法吧?”
柳弈没有回答,而是依然看着手机屏幕里老人遗书,眉头蹙起,似乎陷入思考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咣当”下重物落地声音,同时响起,是个年轻男生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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