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常念轻轻拍打着她,柔声哄道,说着说着,眼泪却又掉
简常念放下毛巾,看看她,咬着唇,轻轻摘下她护腕,顿时片触目惊心。
新旧疤痕都有。
最新还泛着血色。
简常念把用手捂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却还是有细碎呜咽溢出来。
“就算她伤好,个过不心理评估运动员,也上不赛场!”
她背着她,沿着小区门口梧桐道直直走,谢拾安把脑袋搭在她肩膀上。
夏夜安静只有虫鸣,树影斑驳,昏黄路灯下,她们身影紧紧地依偎在起。
简常念多希望这条路能再长些。
可再长路也终究会有终点。
简常念带她回家,把人扶上床,脱掉她鞋子,拿热水打湿毛巾,轻轻擦拭着她脸,看见她眼角尚未干涸泪痕时,心又猛地抽疼下,动作愈发小心翼翼。
“嗐,什谢不谢,都是老熟人。”
简常念要给他们钱,两口子执意不肯,谢拾安醉厉害,无奈,只得先带她走。
从前只记得她背自己时感觉,小小骨骼里仿佛蕴藏着极大能量,温暖又坚定。
现在换她来背她,才知道原来她是那轻,伤病都把人折磨成什样,风吹,就能倒似。
简常念想到这里,又红眼眶,把人往上托托,她知道谢拾安现在听不见,所以絮絮叨叨地跟人说着话。
。
“这……这怎办啊?”
“叫吧叫吧,叫醒试试。”
夫妇二人刚准备叫醒她,简常念走进来:“来吧。”
“你……”老板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谢拾安退役是迫不得已,更是为保护你!你前途片大好,她怎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因为这些事断送掉!”
万敬话言犹在耳,整个脑子嗡嗡。
简常念再也忍耐不住,跌跌撞撞爬起来,冲到门外,关上门,才滑坐在地上,肩膀剧烈抖动着,泣不成声。
她再次回来时候,手里拿着棉签和纱布,点点蘸碘酒轻轻替她消着毒。
睡梦中谢拾安皱着眉头,瑟缩下。
她再次仔细看着她。
瘦,下巴都尖。
睫毛很长,蹙着眉头,睡不踏实样子。
还是那白,唇色也淡,整个人都蒙着层病色。
对,手腕。
“你说你回来就回来呗,好歹也跟万教练说声啊,都怕他当场脑溢血犯。”
“还有……再找不着你就要去严教练和你爷爷坟前以死谢罪。”
“你心情不好想喝酒理解,可你怎能个人喝这多呢,是不是?”
“好歹也得叫上啊。”
“瞧瞧,喝醉还不是背你回去。”
“是简常念,她朋友,您忘啦?”
老板拍脑门,总算是想起来。
“几年不见,都长变!幸亏你来,要不们都不知道该怎办。”
简常念蹲下身去,准备背上她。
“帮忙搭把手,今晚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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