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医比她们年长许多,看着国家队这些小孩们个个走过来,谢拾安毫无疑问是其中佼佼者,技术强大,性格也没有弱点,是完完全全大心脏选手。
在简常念没来前,她冷静、清醒、理智、自持。
在简常念来之后,她身上多些人情味,但也许连她自己都没留意到,在对待和简常念有关事时,她分外固执。
“你究竟是想打比赛,还是想替她出口恶气?”
理疗结束,谢拾安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听到她这句话时,脚步略微顿,微微抿下唇,什也没说就走。
队医听她这说,把细长针拔出来,又给人仔仔细细地缠上加压带。
“老实说,是不赞同你再上场比赛,你现在打每场球都是在透支自己身体。”
“知道,只是也不能让常念白白受伤,明天如果状态不好,还得麻烦您给打针封闭。”
封闭治疗,在关节腔内注射麻醉药物,临时用来消炎镇痛。
当时虽然有奇效,打完立马就能上场,但是过后药物作用消失,疼痛又会加倍卷土重来,是运动员迫不得已才会使用方式。
简常念说对,她或许知情,也或许不知情,但穿着那身衣服,和她队友教练起,从上海世锦赛开始,就次又次地踩着公平公开公正底线在跳舞。
直到今天简常念受伤,是可忍孰不可忍。
谢拾安语气淡淡。
“人是会变,和她……做不朋友。”
门外金南智怔片刻,嘲讽地弯下唇,扭头就走。
注定是场恶战。”
“没关系,还能打。”
她有非胜不可理由,简常念今天这样,她定要让韩国队付出代价。
简常念拉住她替自己敷冰袋手腕。
“不要勉强,你也看见,这是在仁川主场,不希望你再受伤。”
***
第二天比赛现场。
国家队车刚在场馆门口停稳,记者们就围上去。
“谢小姐,您膝盖伤怎样?”
“谢小姐,您今天有两场比赛,要想拿到
队医手里动作滞下。
“万教练知道吗?”
“这是自己决定。”
谢拾安语气虽淡,却分外坚定。
这就是让她瞒着万敬。
***
谢拾安回到驻地时候已经深夜十二点多,队医也还没休息呢,等着她来做理疗。
“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
谢拾安笑下。
“明天有比赛,还想再练会。”
谢拾安沉默会,想起从前那个虽然嚣张跋扈,但还算是热情善良女孩。
“以前金南智,不是这样。”
金南智打算敲门手顿。
简常念知道她们以前还曾互赠过彼此队伍纪念品,谢拾安是真心把她当成朋友。
“你别想多,或许真就只是场意外呢,也或许金南智根本就毫不知情,你和她在赛场上惺惺相惜,从前也是那好朋友,她应该……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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