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常念急团团转,说到这里,又难免红眼眶,有些哽咽。
“他们欺负人也不带这样吧,严教练才刚走……那些事明明都不是拾安做。”
提起严教练,队友们都脸色黯然,有几个更是抹起眼泪。
室哀伤沉重氛围里,窗外阴云密布,雷雨落下来。
谢拾安回到家,也不知道是谁透露她家庭住址,这次在小区门口拥堵她不仅只有记者,还有些远道而来“球迷”们。
谢拾安坐在这里,言不发,只是冷笑。
领头人放下手中钢笔,靠在座椅上。
“那就这样吧,咱们国家队绝对不允许出现污点球员,先禁赛段时间,等切都调查清楚再说。”
谢拾安站起来,把椅子摔在他面前,扬长而去,身后传来阵怒吼。
“瞧瞧她是个什样子!不就是赢几场比赛吗?!尹佳怡都不敢这跟说话!这种人就应该封杀!”
谢拾安怔下,好像突然之间,全世界风,bao都涌向她。
她到省队会议室才发现,不止是万敬,还有国家队领导,以及羽协*员们都来,唯独没有滨海省队任何个人,也许是为避嫌。
三方听证会,严教练还躺在医院里尸骨未寒,她就坐在这里,被足足审判七个小时。
期间,被没收手机,进行两次药检,反复问到些她频频想翻白眼问题,比如:
“你和金南智究竟是什关系?”
她则像极那些出人头地后就翻脸不认人恶女儿。
她也因此背上人品败坏骂名。
叮咚,手机响,谢爸爸又发来句。
“新闻看吧?怎样,这次得亚军,也得不少钱吧,上次已经警告过你,如果你还是不给钱话,咱们走着瞧。”
谢拾安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他,抬手就要把手机扔出去,就在这刻,手机又响起来,她低头看眼,是万敬电话。
“谢拾安
“主席,主席,您息怒……”
等简常念在医院陪着梁教练处理完严新远身后事回到训练基地时候,听证会已经结束。
她从队友那听说谢拾安被禁赛事,顿时心急如焚,屁股还没坐热,就要去找万敬求情。
张纯把把人拉住。
“你别去火上浇油,这不是万教练能决定事,拾安她今天当着羽协主席面摔椅子。”
“有没有收受韩国队钱财?”
“关于你父亲事是怎回事?”
“你知不知道身为职业运动员,私自接受企业代言,是违反规定?”
“现在他们因为你负面新闻,要和你解约,合同上写着,如果因为代言人不当言行,对企业造成不良影响,需支付合同款双倍赔偿,这笔钱,得你自己自行承担。”
“你还有什想说吗?”
“喂,万教练。”
万敬声音听上去也很疲惫和十万火急。
“你现在马上,到省队来趟。”
“怎?”
“听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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